第(2/3)页 夜幕低垂,江贵人瞪着将自己来时辇轿搬走的太监,瞪得眼珠子仿佛要掉出来,骨碌骨碌地跟着他们滑走……江贵人伶仃地站了一会儿,终究没上演在长乐宫前站立一夜的戏码,而是灰溜溜地滚回自家宫里了。 然而,更坏的消息来了。 太后再次闭关前为皇后求了个情,皇帝也考虑到日后还需要皇后来管治后宫,小惩大诫即可,便顺坡下驴地解了皇后的禁足,嫔妃们即日就要恢复去建章宫请安的规矩。 皇后解除禁足,为之惋惜的嫔妃不少。 但谁都不会像新鲜出炉的江贵人这么破防。 刚被降为贵人,就要去建章宫被公开处刑,她自觉社死不已,又想到万一碰上云氏那贱人,她还得给她行礼,一想到那社死案发现场,她登时脉象都不好了。 江贵人刚称病,建章宫的冬画就来了。 皇后也猜到江贵人会不想来,偏偏她勉强算是皇后小分队的,她刚解除禁足,想身边多点自己人,是断然不允许有人在这时称病不去请安的。 “我这就去,冬画姑娘请稍等。” 江贵人一思量,还是得去。 皇后的心眼比太监还小,在这档囗不去请安,皇后不会考虑她的难处,只会觉得她不给她面子,哪天找机会把她害了。 江贵人深深叹气,从未如此抗拒去建章宫请安。 她穿戴整齐,走出殿外,习惯性地问:“步辇还没备好吗?小石子偷懒去了?” “小主……” 见宫女一脸为难,江贵人才想起来,她的步辇被太后撤掉了。 江贵人羞恼交加,一巴掌甩在宫女脸上: “少给我拉着个脸,不就是走路吗?走!横竖离建章宫近得很!” …… 同一时间,咸福宫。 云皎昨日接了圣旨,但嫔位规制的衣裳还没送到,她依旧穿着自己的旧衣,美滋滋地往步辇上一坐,摆出了六亲不认的坐姿:“姐姐,咱们咸福宫一宫两嫔,还都有封号,你说这多威风。” 衬得旁边跟着的孙常在都不配开麦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