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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上级都这样说了，他也就只能照做了，就这样变道前往另一个方位。

    武婴看到了那车辆的改道，也没说什么，已经猜到了他们要前往的方向。

    于洋跟他共事了二十多年，他能够完全信任他。

    牧雨看着窗外，那条熟悉的路段，不过地面上全是烧焦的痕迹，地面也不再平整。

    牧雨开口道：“于叔，是你吗？”

    这突然的提问，于洋愣了一下，回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个内鬼，是你吗？”

    车内寂静了几秒，于洋传来了笑声：“你如何判断是我的？”

    牧雨听到他的承认，也没显得如何激动，依旧是死气沉沉道：“如果这一切都是为了我，最合适的人选就是你了。”

    “先前我们怀疑在密林之中有人通过手环定位，来给对方报位置，这一项特权是高层才有的，我们也通过丢掉手环证实了这一点。”

    “第二，既然是为了我，为了得知我的一切行动，还有什么比把我安排在身边更好的办法吗？”

    “你推荐我加入执行组，我的一切数值，行动都在你的掌控之中，而我也必须如实把自己的情况都报告给你这个老大。”

    于洋微微一挑眉。

    “就因为这两点，你就怀疑我？”

    “有这两点就足够了。”

    于洋大笑，称赞道：“你果然很聪明，既然你猜到是我，为什么刚刚不在他们面前揭穿我呢？”

    牧雨没有回答。

    就在这时，司机的脑袋突然炸裂，车辆缓缓停了下来。

    牧雨对这一幕没有任何反应，就算自己不提出来回到这里，也会被于洋用其他理由带走，所以这司机的死，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于洋先下了车，打开了牧雨的车门，目的地到了。

    在牧雨的面前，是已经成为废墟的陈家大宅，除了那焚毁断裂的漆黑柱子，以及坍塌的所剩不多的墙壁，牧雨都认不出这里曾经是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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