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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什么？”

    “只是这家因为和斗牛直播同在魔都，基本上所有业务全都被斗牛直播给抢了，所以，这家也是全国范围内经营得最差的一家直播网站，估计……要倒闭了。”

    许止笑了笑，道：“我们走一趟，有我在，他倒闭不了。”

    李瑶忍不住吐槽道：“你这两天真是自信心爆棚啊……”

    “哈哈，这样不好吗？难道说，你喜欢我以前那样？”

    李瑶想起以前许止毁容之后的各种自卑样子，倒是觉得许止现在这种自信的样子很迷人。

    “谁喜欢你，臭不要脸！”李瑶吐槽了一句后，拉着许止说，“走吧！”

    许止和李瑶，按照地址，主动找到了狼牙直播网的公司所在。

    狼牙直播网所在的办公楼，是租用的一家偏僻地方的小店面，里面也就四五十人的样子，说是公司，但是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大一点的工作室而已。

    前台是一个顶尖水准的漂亮妹子，估计也只有这个前台，是这家公司里唯一一个比其他直播平台好的地方了。

    那前台美女看到李瑶和许止进来，眼睛肉眼可见地瞪大了。

    “许止……你、你是许止？”

    显然，她认得许止，哪怕许止戴着口罩。

    许止点了点头，李瑶说道：“我们想见一见你们的老板，不知道可不可以？”

    那美女眼中露出惊喜，道：“我就是，我就是。”

    “你不是前台吗？”李瑶问。

    那女子尴尬地笑了笑，说：“公司效益不好，我自己当前台了……”

    李瑶、许止：“……”

    那女子见李瑶和许止似乎不太相信，忙带着两人去看公司的营业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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