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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还是小外甥的魅力最大。

    “另外，我再问你点事。”慕世豪说道。

    “什么事？”姜怀问。

    “你年轻的时候有没有跟公司里的人产生过矛盾？例如你脾气比较差，辱骂过他们？”慕世豪看着姜怀的表情。

    “我脾气不差，也很少骂人。”姜怀说道。

    “或者……你抢过谁的女朋友？”慕世豪又问道。

    姜怀瞪了他一眼，“无稽之谈！”

    “那你自己想，把脑子里最先出现的最强烈的那个人名告诉我。”慕世豪看着姜怀。

    姜怀抬头看着他，答案同样令自惊讶，“李意林？”

    慕世豪一怔，人的本能不会撒谎。

    “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

    “我一时也想不起来那个项目的名称，好像是关于那个项目的图纸和施工方案，我们发生了一些争执。”

    “只是工作上的原因？就没有点别的？”因为一个小的工作细节产生这么大的仇恨，可能性很低。

    “但我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个。”姜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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