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一刻,黄观、夏原吉两人全都傻眼了。 打死也没想到,补课先生竟然是方孝孺方大学士! 义父到底是什么人呐? 先后两任翰林院大学士,充当府里的教书先生? 离谱、离谱啊! 可此时,他们也容不得多想,连忙恭谨地行礼:“学生,见过方大学士!” 方孝孺摆了摆手,淡淡道:“好了,这里没有什么大学士,只有一个教书匠!” “夏原吉是吧?” “且听老夫讲学,听全了,北榜之首,囊中之物罢了!” 说罢,拾起书卷,摇头晃脑,朗朗而读。 夏原吉不敢怠慢,转瞬洗耳恭听。 接下来的几日,整个府上清气满乾坤,冲散了滚滚乌烟瘴气。 等到朝廷开了北榜,刚过卯时,夏原吉提着考蓝,在黄观的陪伴之下,便要拜别朱寿,前去会考。 没想到,朱寿竟起了个大早,在前院等着他们了。 等两人连忙上前行礼,他面色幽幽地道:“原吉啊,今日为父兴起,送你入考场!” 啊? 夏原吉顿时一愣,忍不住道:“义父,您不再多睡几个时辰?” “不睡了、不睡了!” 朱寿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观儿、原吉啊,听为父一句劝,往后娶了婆娘,纵是食髓知味,也莫要一夜连开三度!” “太费腰子了!” “走吧!” “是,义父!” 说罢,父子三人迈步出府,上了轿子,一路来到了考场。 此时的考场之外,站满了人。 “诸君,要好好考啊!” “莫要叫南人小瞧了咱们北人!” “考的好了,咱们北人当在殿试之上,与南人一较长短!” “袁兄,你才高八斗、满腹经纶,千万不要辜负我等啊!” “我等在你身上,足足押了二十两银子,赌你高中探花郎呢!” “还有周兄,我把家中悍妇的嫁妆偷出来变卖了,你若考砸了,可就要命了呐!” 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 听着入耳的嘈杂,朱寿顿时眼前一亮,忙不迭拉过一个读书人,拱手问道:“敢问这位仁兄,什么什么押银子啊?” 对方正值兴头,激动地道:“仁兄,难道不知,北榜之榜首、榜眼、探花,京中的赌坊全开注了!” “好几个饱读诗书的士子,乃是大热之选!” “仁兄若有兴趣,也可押上一押啊!” 朱寿目光闪烁了几下,连忙问:“仁兄,夏原吉此人如何?”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