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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落尘奇怪地看着严如雪，她把玉片放到自己的鼻子下，轻轻一嗅，有味道啊，谁说没！

    你鼻子是不是不灵光了？

    严如雪睨了她一眼，不说话。

    明落尘想了想，拿出玉罐，打开盖子放到严如雪的鼻子下，但一晃又拿开了，盖上盖子看着他，闻到了吗？

    尽管这回闻到的味道很淡，但严如雪终于闻到了。

    淡淡的，像某一种花的味道，但是哪种花，他一时想不出来。

    严如雪朝明落尘点头，有点花的味道。

    明落尘觉得这个话题没有必要继续聊下去了，妖孽他还想学呢，一点天赋都没有，学个毛线球。

    引蛊草的味道有点像柠檬草的味道，不是花。明落尘站起来，你再歇一下，我要盯着她了。

    严如雪看了小姑娘的背影几分钟，再度闭眼。

    **

    病房外的客厅里，众人焦急地等待。

    前面一个小时，江弘毅在范哲夫妻的坚持下说了江雅的事，范哲夫妻诚恳地道歉，两人后怕不已。

    后面的时间，大家静静地翘首以盼，但谁都没有要去敲门。

    江老爷子等几个老的，哪怕上了年纪也硬熬着，他们都想等一个结果。

    医生护士来了几次要查房，都被范哲挡了回去。

    时间从晚上迈入半夜再到凌晨四点多，客厅里除了夜九一直靠墙站着，其余人全都坐着，满脸的疲惫。

    还是没有动静吗？江老爷子掀起嘴皮说了一句。

    范老爷子苦笑，没有，里面太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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