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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夜道：“世间的对错，本就没有定义。”

    “只有制定秩序的人，才会划分对错，以此来更好的维护自己所建立的秩序。”

    “你所揭露的真相不过是让这个天下去试着接受一个新的秩序而已。”

    “这也是你今天失败的原因。”

    “因为......你从来没有看清自己真正的敌人是谁。”

    澹台青不了解楚夜，更不能理解楚夜话中的意思。

    现在的他更想知道楚夜身为九州的主人，在面临九州即将到来的灾难时，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于是澹台青开门见山的问道：“澹台青已存必死之心，临死之前，逍遥王可否告知我。”

    “您的选择是什么？”

    楚夜摇了摇头：“这个问题的答案不在于我！”

    “你说是吗？”

    说出这句话时，楚夜的目光从澹台青的身上转移，看向了那名老者。

    也是澹台青的父亲。

    澹台青虽然是澹台氏名义上的族长，但老者的地位才是这无帝城至高的存在。

    而且身为诸世大帝留在人间的执行者，老者的地位已然在这天下圣地之上。

    可面对楚夜的询问，老者却依旧保持着往常的慈和。

    手中的木杖微微转动，身影也随着木杖的转动看向了楚夜。

    老者并未急着回答楚夜的问题，而是看着楚夜，缓缓说道：“破碎登天门，覆灭大涅山，能带着一个残破的九州重登大世的舞台，饶是这天下妖孽无数，又有谁能比肩九州逍遥王？”

    “说实话，老朽也想知道，像逍遥王这样的人，最后的选择又会是什么？”

    ”毕竟这九州，尚且还是逍遥王的九州。“

    “相同的问题虽然无趣，但孤不介意再回答你一次。”

    “这个问题的答案不在于我。”

    楚夜的声音依旧平静，沉如古井。

    老者道：“老朽年迈，不明其意，还请逍遥王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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