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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行，我们不能住，你和麦麦的事情要紧。”王小红赶紧说，“我和你爸还能再坚持一段时间。”

    “妈，等麦麦怀孕，我就让你和爸住进来。”

    “对，我们住进去伺候她，这样他们一家肯定不会有什么话头。”王小红说。

    逼仄的房间里空气似乎也凝固了，他们还特意开了窗户，开了门，但心里的压抑，怎么也退不了。

    挂了电话，苏大洋摇头：“你先给我找件厚外套。”十月一，夏天的炎热已经褪去，早晚开始加衣服。他们住在海边，没有厚厚的墙体遮挡，温度本来就难以保存，更何况他们还开着门窗。

    “也不知道冬天之前，能不能听到好消息。”王小红边从狭小的柜子里扒拉衣服，边说。

    苏大洋抽了口烟，没有搭话：“明天咱俩出海。”

    王小红一愣：“也行，在周围下个网，总比坐吃山空好。”

    “我是说走远点，附近没什么渔获。”

    “可是之前不是说，不让我……”

    “那是之前，现在连个船工都没有，你就跟着打个杂，咱们也不去多远，明天去，后天回，多来几次，赚点钱。”

    “船上有规矩，你忘了？”王小红急忙说，她可不想得罪海神大人。

    “有规矩，那也得有钱才有规矩！妈的，你去不去？冬天一来，咱这船根本出不了海，再往后过了年就是海禁，那特么又三四个月不能出海，咱们难道要在船上住一年？”

    王小红一听，要在这鬼地方住一年？那可不行：“我去检查下渔网！”

    “嘎嘎！”“汪汪！”

    这天的清晨，是在黑旋风和大白的吵闹声中开始的。

    君荷昨天又忙活了一天，让她下定决心，赶紧找个徒弟，最起码来个助手也行！随着苏记小馆的好评热潮，昨天店门口竟然排起了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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