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何自安迎着晨光,吃着肉包,脚踩三轮车在乡道移动。 甚是悠哉。 王大山是他的杀父仇人更让他坐了半年牢,报仇是毫无疑问的,只是刚重生后,把拯救婚姻摆在第一位,加之实力不足,才暂且忍住。 现在,人家欺负到头上来,若还是龟缩着的话,前世妻子意外流产上吊的悲剧,岂不是又要发生。 现在要探探楚向的底。 也怪前世宰得太痛快,没有好好调查下,整得今生还得费时间。 然而,他没预料到的事,费心思的还远远不止一件。 家里,李慧正在沉思,丈夫为什么变得那么多,不像二十出头该有的样子。 仔细想想,时而能捕捉到一丝,像公公那样需要几十年岁月沉淀才有的痕迹。 就在此时,房门被敲响,开门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站在门口。 “老东西!你怎么来了。” 曾爱纤和来人使了个眼色,随后大声质问。这老人亦是王大山找的棋子,今日来就是为了配合曾爱纤唱一场双簧。 老人叫何怀仁,今年七十岁,是何自安爸爸的堂叔,何家如今地位最尊崇的长者。 这个叔爷爷怎么过来了? 李慧满心的疑惑,老人多半时间,都在隔壁市做小生意的儿子那儿,一向不过问后辈的事。 自己嫁入何家后,也只是见过老人几面,最近一次,还是公婆的葬礼上。 “叔爷爷好,不知道你来,有失远迎。” “不打紧,我刚听到小六说了你们的事,就过来瞧瞧。”何怀仁点点头,来到母女两人面前。 曾爱纤假装冷眼盯着何怀仁,“现在才知道吗?我闺女在十里八乡出名的贤惠,结果你们何家可倒好,要房子没房子,有上顿没下顿,今日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曾爱纤嘴巴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的,喷了何怀仁满脸唾沫。 “是这样的,我也是刚才知道……” “还要怎么样,你们才满意!” 曾爱纤低头俯视呵斥,随后拿走李慧倒好的热水,作势要泼。 热水是何自安出门前刚烧好的,烫着呢,真泼出去要闹出人命的。 李慧赶紧忙绕过桌子,上前按住母亲激动的双手。 “亲家母,让我说两句吧。”何怀仁坐在椅子上,仿佛不怕热水,没有一丝慌乱。 “我倒要看看未必你还能说出个花来?” 曾爱纤双手抱胸不屑道。 “我年纪大力不从心,儿女都不让操心,一些事儿都不跟我提。”何怀仁缓了下继续道,“也是这两天从小儿子那边回来,邻居提了下,我才知道最近自安,每天光喝酒不工作,我想着能否借这张老脸,尽量帮小慧争取正常生活。” 李慧很是狐疑,何家那群人真就一个字都没跟叔爷爷提过? 此时的曾爱纤装模作样,拉了张凳子坐下道:“咱们就现实点,你家那小子,现在就是个捡破烂的……” “自安是收旧物不是捡破烂。”李慧小声纠正母亲的说法。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