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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太可能啊？”

    “俺答这些年日子难过得很，都是靠打边活着，掳掠一下而已……”

    “今年下了大雪，估计是日子不好过了，多抢了一点嘛，还真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成？”

    “跟咱们翻脸，以后真跟他干起来，他又哪里去打野吃？”

    “鞑靼不就那副德性？还真能搞出什么大的？”

    “他还是想推卸责任啊……”

    “……”

    但想来想去，始终觉得这话言过其实了。

    但这时，

    罗龙文忽然说道：“小阁老，杨选的话也不无道理啊……但他不是冲着咱们来，应该是冲着朱墨去的……”

    什么？

    这？

    众人不禁懵逼。

    而这时，

    众人耳边忽然响起啪啪啪的掌声。

    不知何时，老严嵩已经坐起来，仍在抚掌叫好，道：“好！好！好啊，龙文，不愧为知大势者也……老夫欣慰啊！”

    众人不明所以，一时都将目光投向严嵩。

    严嵩颤颤巍巍站起来，背负双手，两眼盯着窗外飘舞的大雪，长长叹了口气，缓缓道：

    “你们，都不会明白的……”

    “方才以公说什么来着？鞑靼这次入寇是探虚实？这就对了……”

    “但龙文说是冲着朱墨去的，这话也只对了一半……俺答这次入寇，是要问老夫一句话……”

    嘶……

    这？

    问一句话？

    这，这什么呀？

    众人仍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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