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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唱的什么歌?还挺有意思。”柏清蹲在陈立安身边好奇地问道。
“海草还是海藻来着,想不起来。”陈立安怔了一下想不起来这首歌的名字了,甚至这首歌的歌词都只记得这一句了。
对于未来的记忆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模糊了,转眼都过去七年了,在陈立安的记忆里上一次听这首歌好像都过去十一年了。
重生者的记忆也不是硬盘啊,陈立安忽然有些伤感,默默地叹了一口气,拿起一根蜡烛往自己的作品上安装。
“立安,你这个作品什么时候能做完,现在圈里很多人都指望你这个作品来提提气呢。”杨馆长走过来也蹲下来,看着陈立安的半成品说道:“你都不知道之前那个抄袭的事情,有多打击大家的信心和积极性。”
陈立安一边安装,一边问道:“怎么说?”
杨馆长颇为惆怅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好不容易觉得出现一个好苗子,到最后发现是抄袭,还有一些坚持了多年的艺术家更是备受打击,自己辛辛苦苦思考摸索创作出来的作品还没有抄袭的值钱,信心没了,积极性也没了。”
说到这杨馆长自嘲一笑说道:“还有不少人觉得,国内就别玩现代艺术了,直接去抄袭国外的算了,成名快还赚钱。”
咔哒~
陈立安手里忽然多了一个打火机,蓝色的火苗将烟点燃。
陈立安轻轻吐出烟雾说道:“艺术又不是科技,搞艺术都抄袭,那就真完了,这些同行啊就是太敏感太脆弱,你看看那些搞科研的,在心气上差了人家十万八千里。”
“还真是。”杨馆长笑了笑,拍了拍陈立安的肩膀说道:“我不打扰你了,你安心创作吧,这个展馆未来两个月都属于你。”
“切!”陈立安白了杨老头一眼说道:“说的好像你没收钱一样。”
杨馆长哈哈大笑一声,看着柏清说道:“柏清丫头,你说遇到陈立安这么一个大户,是不是应该多收一点钱。”
“没错,下次收他双倍!”柏清也嬉笑着附和。
陈立安懒得和他们说,这是仇富!他的钱都是轻轻松松赚来的,凭什么.好吧,的确招人恨。
柏清和杨馆长一起出去了,空旷的展厅里只剩下陈立安坐在地上,看着面前三米多高的装置。
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啊,在这些装置的表面,陈立安可是贴了金箔的,都是金钱的味道啊。
搞艺术浪费的不仅仅是脑细胞还有金钱啊。
陈立安发了一会呆,就继续忙碌起来了,点火烧锅融蜡烛!
把融化的蜡油捏成自己想要的形状,还挺好玩的,不过捏完还要拿雕刻刀仔细修一下才行。
就在陈立安沉浸在雕刻的乐趣无法自拔的时候,龚莉带着墨镜牵着闺女忽然出现了。
看到陈立安正在创作,她原本松开拉着闺女的手又握紧了,小孩子毛手毛脚的在把陈立安的东西弄坏了。
到时候倒霉的肯定不是闺女,而是她这个当妈的。
大公主看着陈立安的背影就想过去,但是龚莉不松手她只能奶声奶气地在那里喊爸爸。
沉浸在创作快乐中的陈立安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立马回头望过去,惊喜地丢掉手里的东西跑了过去。
龚莉看到陈立安跑过来才松开闺女的手。
父女两开心地抱在一起,奶萌奶萌的闺女扑在陈立安的怀里开心地叫爸爸。
龚莉倒是没有那么那么开心,走过去看着陈立安说道:“大艺术家,这么废寝忘食啊,我还以为你忘了自己还有一个闺女呢。”
陈立安抱着闺女,白了龚莉一眼说道:“我上周才带闺女出去玩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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