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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欢闹的婚礼结束,热闹的篝火晚会也落幕了,只剩下点点余火的篝火被风一吹数不清的火星飘向天空最后消散在夜空中。
陈立安踉跄着脚步踩在青石板上,感觉就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
程好扶着陈立安生怕他下一秒就栽倒在地上,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可不能摔破相了。
幸好住的地方不远,不然程好还真没把握把陈立安扶回去。
至于也住在这个院子里的霍剑起早就不知道谁抗走了,程好找剧组的人去找霍剑起的时候就没找到人。
回到寨子里给剧组准备的屋子后,程好把陈立安放到院子里的躺椅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太沉了,幸好这些天都是侧着背对他睡的,不然还不得被压死。”程好嘀咕着去打了水给陈立安擦身子。
冰凉的井水落在脸上时,陈立安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看见程好穿着侗族的无袖服饰在自己眼前晃悠,在酒精的作用下直接把他拽进自己的怀里。
程好一个没站稳直接倒进陈立安的怀里,还没想站起来呢就身子一软失去了力气。
醉酒的陈立安呼气很烫,手也很烫,让人提不起一点力气来。
山里夜晚的空气还是很凉的,程好的身体也冰凉凉的,陈立安感觉像是抱了一块软软的冰。
陈立安半醉半醒之间,就这么抱着程好睡着了,等到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屋子里的床上了。
迷蒙之间只听到好像是程好在说什么,以后肯定要被压,现在先收点利息。
陈立安模糊的意识里只感觉像是有熊孩子在自己身上来回蹦跶一样。
还是个会跳舞的熊孩子,蹦跶的还挺有节奏。
第二天早上,陈立安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头很痛,昨晚还是喝了太多的酒。
刚从床上坐起来,就看见程好端着一碗汤进来了。
“头疼吧,喝了这个会好一点。”程好坐到床边将碗递到陈立安的嘴边。
陈立安下意识地张嘴喝了两口,酸酸甜甜的味道,瞬间就让他清醒了。
程好看着陈立安这个样子,笑着说道:“看样子还挺管用。”
“这什么汤?”陈立安晃了一下脑袋,好奇地问道。
程好轻笑一声说道:“和寨子里的阿婆学的,传女不传男,你就别打听了,这就是我以后压箱底的宝贝了,下次喝多了我再给你做。”
陈立安微微挑起眉毛说道:“想靠这个拴住我可不够。”
程好拿过陈立安手里的空碗脆生生地说道:“谁说要拴住你了,就让你喝多的时候别忘了我。”
陈立安笑了笑没言语,给他做醒酒汤的人多着呢,以后且排着队吧。
喜酒喝完了,电影也拍完了,陈立安也要回京城了。
吃早饭的时候陈立安四处都没看到霍剑起,皱着眉叫来副导演问道:“老霍哪去了?”
“不知道,我这也刚睡醒。”副导演抓着头发懵懵地说道。
陈立安啃着饼子嘀咕道:“奇怪了,屋里也没人啊。”
就在陈立安奇怪的时候,霍剑起拖着腿一瘸一拐地回来了。
“呦,你昨晚干嘛去了,听墙根被打了啊。”陈立安看着头上还沾着草屑的霍剑起问道。
霍剑起现在心里很火大,没搭理陈立安,站在院子里掐着腰喊道:“昨晚谁把我丢在草垛子里的!”
院里众人全都愣住了,看着霍剑起不敢吱声,不过陈立安和程好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陈立安大笑着说道:“老霍,你不会在草垛子里睡了一晚上吧!”
霍剑起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也不好对陈立安发火,哼了一声就抢走陈立安手里的饼狠狠地咬了一口。
倒霉催的,陈立安都不忍心调侃他了。
等霍剑起心情好一点,陈立安才抽着烟说道:“我待会就走了啊,你在这慢慢拍吧。”
“你忙你的吧,我七八天也就回去了。”霍剑起不是很在意地说道。
陈立安拍拍他的肩膀说道:“要不要回去帮你把嫂子叫过来照顾你,你这腿也不方便吧。”
霍剑起立马激动地说道:“别!她来了又要念叨我!酒都喝不成。”
“老霍啊,你是一点家庭地位没有,鄙视你!”陈立安竖个中指就走了。
程好都已经帮陈立安收拾好东西了,看着他硕大的包问道:“你怎么不找个助理啊。”
“没带,山里拍戏要什么助理,还不够麻烦的。”陈立安随意解释一句,就拎起自己和程好的包。
程好露出一个笑容捏了捏陈立安的胳膊上的肌肉说道:“你太有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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