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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感觉不出来啊，话说杀气这种东西真的存在吗？”

    “当然存在，人常久的脱离自然，这种感觉慢慢弱化，但是没有消失，比如说那些战场上的老兵往往能感觉到对面是否有埋伏的敌人，那些一辈子都生活在森林里面打猎的猎人能察觉到周围是否用对自己抱有敌意的动物，长期杀猪杀狗的屠夫能让动物不敢靠近自己。”顾夜繁说。

    “可，黎响只是个学生。”

    “所以才会引起我的注意力啊，手上从未沾过血的学生就能有这种气息，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说着，顾夜繁站起来，跪在椅子上转身看向了黎响，“喂，你叫黎响对吧，醒一醒，我有事情要问你。”

    黎响似乎睡的很深，顾夜繁没能叫醒他。

    就在顾夜繁伸出手想要拍醒黎响的时候，秦瞳拦住了她。

    “别烦他了，找他聊天的机会有的是，正好，我有事情要问你。”秦瞳说。

    “什么事。”顾夜繁有些不情愿的缩回自己的手说道。

    “你那个麻布袋里，有几个人的尸体？”秦瞳想起来之前顾夜繁手里拎着的装着尸块的麻布袋，便开口问道。

    “两个。”顾夜繁伸出两根手指说道，“一个男生，一个女生。”

    “那个女生的尸体，是什么样子的？”秦瞳又问道。

    “什么样子？”顾夜繁似乎没明白秦瞳的意思。

    “嗯，就是怎么死的，致命伤是什么，是不是枪伤？”

    “不是枪伤。”顾夜繁摇了摇头，在自己脖子的位置比划了一下，“是窒息而死，脖子上有很深的手印，应该是人掐死的。”

    “果然。”秦瞳内心想着，目光看向了坐在前面的唐幼南，“就是她杀的。”

    “看你的样子，那个女生的死有蹊跷啊。”注意到了秦瞳的不对劲，顾夜繁说道。

    “我现在有第一件事要拜托你。”秦瞳看向顾夜繁说，“你应该很能打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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