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很好! 那她报复起来就没必要有丝毫顾虑了! 她用力钳住赵艳红的手腕往后一掰,脚尖踹向她的膝盖窝。 扑通一声! 赵艳红就被按压着跪趴在地上,涨红的脸贴在地面,呼哧喘着粗气,十分难以置信。 “程徽月!你敢打我?” 程徽月冷笑,不愧是母子连心,说的话都这么相似。 她半垂眼睫,凑近赵艳红的耳边,手指悄无声息地扼住她的咽喉,低声道:“我不仅敢打你,我还想杀了你呢,要试试么...” 阴恻恻的嗓音从背脊爬上来,赵艳红浑身一抖,惊惧地瞪大了眼。 “你...” “呵,开个玩笑。”程徽月莞尔,欣赏了一番她的丑态便松开了手。 没了禁锢,赵艳红一下瘫倒在地,额头全是冷汗。 她有种感觉,这死妮子是真的想杀了她... 想到程徽月方才那种平静的看尸体一样的眼神,赵艳红就心有余悸。 莫不是被鬼上身了? 她咽了咽唾沫,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扶起程鸿飞想逃。 程鸿飞本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怂蛋,一看自己亲妈都被制伏了,也跟个鹌鹑似的掐了音。 “站住。” 两人俱是一抖。 程徽月走上前,‘咔嚓’一声,将程鸿飞脱臼的手接上。 可不能让他带着这幅惨样出去抹黑她。 “去吧。” 两秒后,程鸿飞张嘴就要叫疼,赵艳红赶紧捂着他的嘴拖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程家三口异常平静,一点都没作妖。 程徽月不信他们没有任何想法,指不定暗地里还在商量怎么把钱榨回来。 只是她现在没空理他们,一心想着赶紧去找霍砚行。 下乡这天,程徽月早上六点就去了火车站。 就带了换洗的衣服和厂里奖励她的搪瓷缸,连帆布包都没装满。 可她丝毫不慌,毕竟空间里装满了物资,还有讹来的一千块。 加上服装厂工作卖掉的六百和她自己攒的两百多,怎么着也够了。 到了插队点她再想法子赚钱就是。 火车哐哐响着,到了第三日清晨,汽笛声长鸣,程徽月提着帆布包随人流涌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