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被带到派出所的几人,还没等审问,就很主动的,一五一十的交代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因为他们都是派出所的常客,几进几出的,所以他们根本不在乎,心想大不了跟以前一样,被关几天。 他们几个人,泣不成声的哭诉了何雨柱对他们的暴行,把何雨柱说成是残暴之徒,让警察赶紧去轧钢厂把他抓起来,他们这一副受害者的模样,让警察哭笑不得。 当娄晓娥做完笔录,路过这几个人审讯的房间时,正好听到了那个带头男人的声音:“他说是轧钢厂的。” 娄晓娥知道这应该说的是救他的那个大哥哥“郝仁”,然后笑嘻嘻的离开了派出所。ωωw..net 骑上自行车,娄晓娥不敢乱往小胡同里面走了,专门走人多的大路,向家的方向赶去,她要回去找她老爸告状,顺便问问啥时候方便带自己去轧钢厂转转,看能否遇到那个叫“郝仁”的大哥哥。 回家的娄晓娥向父亲讲述了自己中午的遭遇,讲的那叫一個曲折婉转,惊心动魄,听的娄父提心吊胆,等最后听到女儿说被人救了,并没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娄父才放下了悬着的心。 他没好气的说道:“你这丫头,干嘛讲的那么复杂,白白让人担心。还有,以后少走那些偏僻的胡同,最近街上都是到处乱转的街溜子!” 等他问清楚了那些堵自家闺女的人关在哪个派出所以后,娄父就开始打电话,作为一个资本家,轧钢厂原本就是娄家的工厂,公私合营以后娄家做了股东,虽然只有分红的权利,但那也是一笔很大的财富,他还被人戏称“娄半城”。 过了半个多小时,娄父接到了电话,对方告知了事情已经安排妥当,并告诉他整个事件中并没有什么叫郝仁的人救他女儿,救她女儿的人是轧钢厂二食堂的副主任何雨柱,对方反问他是不是搞错了名字,娄父瞬间明白女儿应该被人“欺骗”了,救她的人不知道为什么用了个假名字,对此娄父只能说可能是自己女儿记错了,再次感谢了对方以后才挂断电话。 此时在派出所里的赵有德有点着急了,本该送出去的信竟然没有了,明明早晨在吃饭的时候还专门确认过,就放在衣服兜里的,可是现在翻遍了全身也没有找到,他猜测可能是掉落在当时的胡同口了,他只想尽快出去回胡同口找找看。 看着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的大哥,小弟们都很费解,看着小弟们疑惑的眼神,赵有德心里着急,但是不敢跟小弟解释什么,只能“忽悠”他们的说道:“我怀疑我们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了!” 四个小弟听到大哥赵有德这么说,顿时吓得瑟瑟发抖,脸色发白,其中一个小弟不确定的问:“大哥,不……不会那么倒霉吧!”其他人也附和着说:“就是啊,大哥!” 赵有德本想继续编下去,忽悠下小弟,给自己的紧张找个宣泄口,就看到拘留室外走来一人,不禁脸色一变,谄媚的说道:“张所长,我们这点小事怎么还把您老人家给惊动了啊,不至于啊!” 张军张所长看着一副嬉皮笑脸的赵有德,呵斥道:“收起你那嬉皮笑脸的模样,这里是派出所,给我严肃点!我就是来看看,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敢惹娄半城的女儿,原来是你赵有德啊,那我就不奇怪了,你们摊上大事了,好自为之吧!” 张军之前接到了上级领导的电话,张军听出来了,领导让当做典型案例,因为这帮人竟然敢大白天当街调戏妇女,影响十分恶劣,从严从重从快处理,所以好奇的他想看看是谁有胆子竟然敢这么做,当他看到是赵有德的时候就不意外了。 赵有德在张军走后,一直楞在原地站着,一句话也没说,这更吓坏了跟着的小弟们,他们着急的问道:“大哥,真让你说对了,我们该怎么办?我......我们不会吃枪子吧?” 听到小弟的话,赵有德才回过魂来,一脸愤恨的说道:“吃个屁的枪子,就算他是娄半城也不能让我们吃枪子,不过这次应该不是拘留几天就能解决的了。” 赵有德不管不顾的躺在了关押室的地上,神情没落的说道:“哎,这次我们是踢到钢板上了,是大哥对不起你们,到时候你们把责任推给我就行,我一个人扛着,不就是坐牢嘛!等我出来,我会去找那个叫何雨柱的混蛋算账的!” 四个小弟听到自己的大哥这么说,都感动的热泪盈下,“大哥,事情是我们一起做的,我们一起抗,怎么能让你一个人扛呢?” “就是,就是!”剩下的几个小弟也在一边表忠心。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