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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尔晨揉了揉她的脑袋，将碎发别在耳后，看着她的眸子别有深意：“你要观摩？”

    灵芝的脸瞬间十分难看，唇角绷直地瞪着约尔晨。

    “这就对嘛，不会演就不要强求自己。”约尔晨伸手要摸她的脸，灵芝侧脸躲过。

    “你到底要干什么，现在这个城市已经变成你的实验基地了，你还要干嘛?”

    约尔晨捏着灵芝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声音略带阴鸷道：“我干嘛？我要做为国为民的大事，牺牲这一城的人算什么？我要以后的人类彻底告别疾病与死亡，我要我让我们m国人称霸世界！”

    “你说我错了嘛？嗯？”约尔晨压低着嗓音，眸底有一丝乞求一闪而过。

    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在乎过什么，可现在他无比在意眼前之人的看法，他想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她想的那样不堪，他做的也是为人民的大事，并不是滥杀无辜。

    灵芝抿着唇瓣，避过这个话题道：“我想去看赫伯特最后一面。”

    约尔晨沉默地看着她，半晌，外面的麻雀似乎都安静了下来，他妥协道：“好，不过灵芝，你要知道他的身体我必须解刨，人类太脆弱了。”

    “好。”灵芝别过他那蓝宝石般的眸子，眼帘低垂。

    一座暗无天日的地下监狱内，灵芝见到了被捆着的赫伯特。

    他被大字型捆在一个十字架上。

    城血肉模糊地被捆在他的身旁，脑袋低垂着，看不出是活着还是死了。

    赫伯特的精神状态要好得多，身上也并没有受伤，他看见站在约尔晨身旁的灵芝瞳孔一缩。

    “你。”

    灵芝冷漠的抬头看他，挽着约尔晨的胳膊道，“想不到吗？赫伯特，晨解刨你是为了这个国家，你最好乖乖听话等着，这座城早就被放弃了，幸存者几乎为0，不会有人来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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