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大哥,我一问这事儿爹就骂我,你知道咱们家到底是怎么得罪左家的?” 男人停顿了好长时间,才慢慢说道: “左族长家的大儿媳妇齐氏,说是咱爹想睡她,被她叫喊起来没睡成。 咱爹当时被左圣宝哥几个打得快断气了,养了好几年才好些。 为了这事儿,爹和三叔也闹僵了,到现在老哥俩都不说话。” “大哥,这和三叔有啥关系,咱爹干吗不和三叔说话? 三叔家现在过得多好啊,如果爹和三叔相处得好,可能咱们家也不会穷成这样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爹当时说了,他就当没这个弟弟。 爹还警告我们哥俩,如果我们认三叔,他就和我们断绝父子关系。” “大哥,那咱们家又是怎么得罪左作平家的?” “我记得那年咱娘刚过世,你六岁,有一次得了急病,疼得满炕打滚。 去了县城的医馆,大夫说,是肚子里长了虫子,必须得用药把虫子打下来。 可那药有些贵,得一两多银子。 咱们家哪里有那么多银子,爹都给大夫跪下了,请大夫把药赊给咱们治病,咱们以后会还钱。 可大夫说,他们医馆概不赊欠。拿钱治病,没钱走人。 你疼得死去活来的,哭得都没声了,感觉好像马上就要死了。 左克华去了,拿了钱给爹,爹买了药治好了你的病。 左克华叫咱爹到处宣扬,说左作平的长孙不是左家的‘种儿’。 咱爹想了想,去找左作平,实话实话。 左作平去借了二两银子给咱爹当‘封口费’,咱爹用这银子还了左克华的药钱。 爹说过,虽然买药的银子来路不正,可他不后悔,因为救了你的命。 从那以后,咱爹警告我,以后离左家人远点,更不许和左家人来往。 不久后,村里还是有了传言,说左作平大儿媳不守妇道,生下了‘野种’。 并且说,这是咱爹看到了说出来的。 这事儿咱爹没出面解释,左作平也没解释,左家这些小辈就把咱爹恨得要死。” “这还解释啥啊,不是越描越黑吗? 看来,咱们想靠着左家过上好日子是不用指望了。 大哥,我已经十八岁了,过了年就十九了。 要不,你找人打听着找那还算富足的人家,把我嫁了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