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贫道还没输!” 擂台之上,上官弘义勉力支起半身,双眸赤红朝柏鸣鸿嘶吼着,此番作态,却是与先前斗战时那乖僻模样判若两人。 柏鸣鸿不欲与这人过多纠缠,正欲抬手唤来戒堂弟子,却只见岩壁之上已是有一法舟急急破风而来。 法舟落下,十数名身着紫衣的道人自其上蜂拥而下,竟是丝毫不与柏鸣鸿言语,只齐齐围至那上官弘义身周。 其中一人忙是起法力往那几处伤口探去,片刻后才是长吁口气道:“诸位莫急,这伤口看似可怖,但却并未伤及经脉。” 听得此言,周遭戒堂弟子面上减去几分忧色,而后便就于那处不住嘘寒问暖起来。 见此情景,柏鸣鸿眸中闪过一丝莫名意味,双唇微抿却并未说些什么。 如此过有半晌,众人簇拥着将上官弘义抬上法舟,待离去之时,舟尾数人却皆是眸色晦暗往柏鸣鸿看来。 柏鸣鸿不以为意,只轻笑一声,而后便是理下衣袖稽首道:“谢过戒堂诸位同门。” 送罢戒堂众人,柏鸣鸿便就转首往其余擂台望去,只见唐雨粟及樊晚秋皆是占尽优势,取得胜果不过是在数招之间,而黄沐清那处局势却是不容乐观。 黄沐清那处乃是与詹雁风相争,其本就是修为较众人稍显不济,偏又遇上詹雁风这一位拳脚凌厉的体修,自是一时间难寻胜机。 至于最后一处擂台,便正是陈九阳与牛鹏举,实则柏鸣鸿至今仍旧不解,以这牛鹏举的修为道法,先前怎会旁落下席,如今其与身怀玄器的陈九阳相争,胜负却当真是犹未可知。 柏鸣鸿心知詹雁风此人秉性,暗道黄沐清那处便是当真落败,应也不会有何损碍,故而其并未多做忧虑,只于台上闭目调息去了。 过有数刻,柏鸣鸿耳闻一阵悠扬钟声,便就是起身往四下看去,果见此刻五座擂台之上皆是只余下一人身影,而先前局势并不明朗的黄沐清二人此刻却都是失了踪迹。 柏鸣鸿微叹口气,迈步行至擂台边沿,而后便是往下方席位望去,却只见黄沐清正面带幽怨之色望向自家。 见此情景,柏鸣鸿无奈一笑,正欲抬手做些回应,却见蒋轩泽已是飞身来至面前石台之上,便就只得作罢。 那处石台之上,柏鸣鸿面带赞许之色看向几人,笑言道:“恭喜五位得取优胜,然依规而论,两载后可赴大比的乃是唐雨粟,柏鸣鸿,樊晚秋三人,诸位可有异议?” 听得此言,牛鹏举洒然一笑,先自稽首道:“贫道无有异议,只是这三位师弟,日后可得与我这不成器的师兄好生较量一番。” 见此,余下四人皆是会心一笑,而后便齐齐朝蒋轩泽打一稽首道:“我等无有异议。” “既如此,你五人便就回返席位歇息片刻吧,其余两处比斗却是还未决出那优胜之人呢。” “是,大师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