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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是她提前付出了代价。

    “那是，是什么意思。”

    周少玉牙齿咯咯发抖。

    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了，“神魂受到的伤害是不可逆的。”

    “她在干什么？！”

    可怕的死寂笼罩着每一座小岛。

    痛苦的情绪从每个人心底爬出来。

    堕化核心闭上眼睛感受了一番。

    这情绪对他而言真是不错的滋补品。

    “看来你没告诉他们，殷念。”

    堕化核心的声音响彻天地，“这样可不行啊，你看看我的样子，就该知道。”

    “做任何事情，都不能默默付出，长久以往，谁能记住你的好？谁能算清你的功绩？”

    “不然。”

    “就算你赢了。”他眸色很深，眼底有比夜还浓稠的黑色物质在缓缓涌动。

    “那你也只会成为下一个我罢了。”

    痛苦，绝望，自责的负面情绪杂草一般疯涨。

    失去母树之后。

    他们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压抑着内心的苦闷。

    但此刻看见殷念已经燃烧了一半的神魂。

    那好不容易封起来的情绪还是被堕化核心撕开了一个裂口。

    “怎么会？”

    有人喃喃。

    就算胜利了，如果殷念死了，那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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