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他的唇瓣甜甜的, 就像是蜜糖。 呼吸缠绵交织,容越溪探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方才咬出的牙印,馥郁甘甜的血液近在咫尺, 可他只能遗憾地退开。 啧, 能看不能吃真是世界上最让人讨厌的事。 谢澜捏住他的下巴,皱着眉问, “你做什么?” 容越溪眼神微动, 忽然捂住小腹, 语气也变得虚弱起来, “其实我下午跟踪的时候不小心被克丽丝顿发现并打了一拳, 要亲亲才能续命……” 谢澜半眯起眼尾,即便此刻身体处于弱势,气势却丝毫不输,“你觉得我像傻子吗?” 无趣。 容越溪在心里叹了口气,掩去眸底暗藏的兴味飞速道歉, 声调拖得很长,仿佛撒娇一般, “我错了——如果我说刚刚被鬼上身了……你信不信?” “好吧”,他在谢澜‘你在逗我’的眼神里低下脑袋, 看上去有些无精打采,小声嘀咕道,“我就是想试试接吻什么感觉。” 谢澜觉得有必要教教他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语气严肃认真,“这种事只能对喜欢的人做。” 容越溪眨了眨眼睛,赖在他身上不愿起来,“可是我就是喜欢你呀。” 谢澜愈发觉得他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好笑道, “……我们才认识两天。” 容越溪指尖拂过方才留下牙印的地方,琥珀色的眼珠干净剔透,“小谢哥,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一见钟情吗?” 他很清楚这种剖白内心的事最好点到即止,抚平谢澜眉宇间门细微的褶皱后自然转变话题,“你觉得她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那截翻出来的报纸上曾提到过,坊间门有传闻称,奥德里跟瑞金纳德派去的家仆之所以能在最短的时间门内找到人,是因为钢琴教师肯在强权的逼迫下选择背叛,说出了约定见面的时间门跟地点。 容越溪微微勾起唇角,笑容莫名透着股危险的气息,“换做是我,我一定恨不能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谢澜觉得他话里有话,好像在内涵着什么,皱眉道,“你以前有过同样的经历?” 容越溪表情僵硬一瞬,似笑非笑地否认,“当然没有。” 虚无缥缈的自尊心作祟,他就是死也不愿承认自己在眼前人身上翻过车。 谢澜不知为何松了口气,轻轻弹了一下他的脑袋,“小小年纪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容越溪哼了一声,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这世上可有太多眷侣变怨侣的事了。” 他突然靠近,在谢澜侧脸浅浅落下一吻,慢声低语道,“敢不敢赌一把,她最恨的人究竟是老师还是奥德里?” 谢澜偏了偏头,避开脸颊传来的微痒触感,注意力全在解题上,“或许两者都有呢?” “不可能”,容越溪不着痕迹地从他衣角上摘下一颗半透明的圆形物体,“对了,我们最好快点找到正确的媒介,下午我见到克丽丝顿时,她脸上已经长出了完整的皮肤。” 那张饮饱了血的嘴唇格外鲜红娇艳,一动一动咀嚼食物的样子简直令人记忆犹新。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