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咬了咬牙,反手准备脱衣服。 阮夏看到他的动作,瞪大了眼睛,“你!你想干什么!” “脱衣服。” 阮夏以为他又想调戏自己,又急又气,“你给我住手!不准脱!流氓!” 顾时宴眉心一动,他只是想把外套脱了好方便她解头发,她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趁人之危的色狼? 他咬了咬牙,打算吓唬吓唬她,“既然你都把流氓这个称号送给我了,不做点什么似乎对不起你给我安的罪名!” 顾时宴捧着她的后脑勺,把她抵在了车头。 这动作吓得林甚都赶紧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阮夏瞪大了眼睛,气得不行,把手伸进衣服口袋里,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什么东西,接着手一挥,动作利索地割断了自己的头发。 锋利的刀片冰凉地划过了顾时宴的胸膛,挑衅般地一路延伸到了他的腹部。 顾时宴眸心一颤,她的动作太过利索,也太过熟悉。 阮夏警告性地在他腹部轻轻一抵,刀片似乎下一秒就会穿透他的皮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