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双子星-《奥运金牌是我的[花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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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届4CC的竞争性总体来说不算很强。
欧洲的选手不来, 亚洲美洲非洲大洋洲的选手们里,也不是全都在这边。
丛澜伸了个懒腰:“星野又没来呀?”
褚晓彤:“她伤病休养,就参加了个全日, 拿了第二。”
星野晴奈状态不是很好, 因为一整个赛季都没参加比赛,所以全日的时候有点抽。
第一是天草梨绘,第三是林原洋子, 都是新升组没多久的选手。
星野晴奈不参加4CC,名额便顺延给了第三名。
褚晓彤正在扒拉她的考斯滕:“日本的女单好茁壮啊, 一茬又一茬的, 天草跟你是同届的吧?林原洋子好像是去年升组的, 就这么直接蹦跶到前三了。”
跟星野晴奈一起参加索契冬奥的另外两人退役了, 二十多岁的女单选手留下的不多。
星野晴奈伤病也多, 她是十一月的生日, 刚过去没多久, 现在是21岁,比褚晓彤要大半岁。
丛澜叹气:“洛蓓蓓周妍宁得加油了啊!”
国青队的15岁以下的女单里, 这两位目前算是技术储备最多的,五种三周都有,低级33也能掌握。
人才储备还是少, 比不上日本。
褚晓彤:“我也想冒出来一个小姑娘, 把我按趴下。”
而不是让她在国内前三的位置上一直待着。
她今年20了, 再过俩月就要21, 其实年纪也没有特别大, 但总觉得到了花滑生涯末期。
丛澜现在16岁,过了六月就是17,比她小四岁, 一整个奥运周期。
褚晓彤想到这里突然乐了起来。
丛澜疑惑:“啊?”
褚晓彤:“感觉大家生日都挺巧的,刚好是以冬奥为阶段分开。”
其实花滑这边看年岁,确实是四年一期。
丛澜:“教练以前还总是乐呵,说我生日好。”
褚晓彤:“是很好,天生为了花滑而出现的。”
她整理好了自己的考斯滕,小心翼翼地把它悬挂在衣架上。
看着这件战服,褚晓彤的眼神温柔无比。
“我有时候就在想,小时候能坚定地选择花滑不放弃,再苦再累都要站在那块冰上,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丛澜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那件红色的考斯滕。
肤色长袖,铺在肉色布料上的齐胸样式,主色橘红到深红,间杂金黄,辅以深色灰黑。
褚晓彤今赛季的短节目《清晨》,格里格的长笛四重奏,曲调轻快,描绘的是海边日出的瑰丽之景。
丛澜画的手稿,郁红叶辛抒怀工作室制作的考斯滕。
褚晓彤很喜欢。
她喜欢《清晨》,也喜欢日出,更喜欢考斯滕。
丛澜收回视线,笑着问:“明天短节目要上3A吗?”
褚晓彤扭头,笑道:“当然。”
前日,她在训练中3A落冰,那一刹,冰场寂静无声,只余“当”的落冰声在众人心中回响。
数秒后,有人鼓掌。
再之后,似被人唤醒,所有人都为褚晓彤鼓起掌来。
丁教练捂着眼睛哭出声。
褚晓彤在呆愣过后瞪大眼睛,这才反应过来她居然落冰了!
虽然刚回来没两天,但是褚晓彤有很大的信心,她要在这次的4CC上启用自己尘封一年的3A!
“刚好一年。”她说。
去年二月的索契,今年二月的4CC。
差几天就够一整年了,而索契自由滑之后,她就再没跳出来过3A。
丛澜握拳平举:“加油。”
褚晓彤握拳与之轻碰:“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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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日和11日的训练是全天的,ISU的规定,赛事承办方要合理安排参赛选手们的训练冰场。
有的人并不会来得这样早,训练场馆的人不算多。
场边被许可进入的记者们对着丛澜一阵猛拍,不等他们回神,就听到“3A”的喊声此起彼伏。
褚晓彤在冰上跳出了今日的第一个3A。
而这,当然不会是她的最后一个。
丛澜滑过去,伸出右手与迎面而来的褚晓彤击掌,二人相视一笑,左右散开,继续各自的练习。
一位记者意味深长:“这个4CC,有意思了。”
原以为是丛澜的个人秀,现在有了褚晓彤,还有其他的选手,想必会精彩很多。
而“褚晓彤恢复了她的3A”这条消息也朝着世界各地飞去,花滑圈很快就得知了这点。
褚晓彤的粉丝不算少,她比丛澜早四年参加国际赛,一向很受欢迎,又是冬奥赛季的3A六人之一,技术顶尖,位于国际女单前列。
国内花滑冰迷们疯了。
【3A双子星!!!】
【我日夜向神佛祈祷,我们彤彤的3A真的回来了,我好激动啊啊啊啊】
【回来了回来了回来了】
还没过年呢,还没比赛呢,但大家纷纷活成了过大年的架势。
在这个女单普遍跳不出来四周的时代,3A就是她们的最高难度。
丛澜除外,能跳四周的都不是正常人。
【那我现在就只需要为丛澜澜祈祷了!许愿四周跳快些恢复!】
【决定了,今年初一我拼死也要去金台寺上头香!!】
【蓝莓(澜妹)求求了,我想看到双4出现在赛场】
蓝莓4CC上不了四周,她现在4T都没办法好好落冰。
丛澜踢了踢脚下的冰碴,叹着气站在于谨跟前找水喝。
“冰面太差了,”她吐槽,“太脆了。”
褚晓彤摔了好几下,这会儿也停在丁教练前面抱怨:“韩国很穷吗?冰好硬,又硬又脆。”
丛澜喜欢硬一点的冰面,褚晓彤喜欢相对软一些的,不过两人对这块冰的吐槽关键点不是冰的软硬,而是“脆”。
除了江河湖海零下温度里结出来的野冰之外,东三省乃至世界各地,人为铺的冰面都是水和牛奶掺在一起结成的。
因为单靠水是不行的,结出来的冰面会很脆,冰刀滑过就崩了。
所以丛澜他们不喜欢滑野冰,没有标准,还忒脆,对冰刀也不好。路过偶尔玩一下无所谓,真要是训练的话肯定不能用野冰。
短道和大道那边,冰面也是这样的。
于谨站在外面,他现在不必用轮椅了,就是走起来还一瘸一拐的,但好消息是他可以自力更生了。
后面又有其他选手摔了个屁股墩。
丛澜听到声响后扭头,感同身受地苦楚着脸。
于谨:“这两天多练练,尽量适应。”
丛澜:“嗯。”
不止是她俩嫌弃这冰面,易儒几人也烦得很,后台遇见的时候对方无语死了。
双人这边,控刃不太好的邱瑜遇到了麻烦,她单跳本来就不怎么样,这一次更惨。
好在大家都是一块冰,兔子们觉得不舒服,其他国家的选手也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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