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一场比赛-《奥运金牌是我的[花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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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场馆, 丛澜看见了第一日的那个老爷爷,她快乐地跑过去,跟对方打招呼。
从冠军花束里拆了一只给他, 对方笑得眼睛都找不到了。
见状,其他人也围了上来,丛澜笑着一人发了一只,很快就没有了。
听说芬兰这边最北的小镇可以看到极光, 丛澜还挺期待的。
她上一次看极光, 好像是跟女主……
挺浪漫的, 就是冻成了熊。
可惜现在十月份看不了, 只能遗憾离开。
回国以后, 于谨联系了编舞师来搞售后,把跳跃这边的衔接给换了, 步法和旋转的定级都很不错, 这两次都是四级,只不过在第一次国内赛的时候短节目接续步三级而已。
这大概是裁判眼瞎(丛澜:你很护短哦), 于谨觉着应该没多大问题。
编舞师:“十一月份有中国杯是吗?到时候我会来看的!”
丛澜笑眯眯:“好呀!”
编舞师关注选手后续也是正常,毕竟是自己出品的节目, 效果如何还是要了解一下的。
而且比赛时的情况不同,意外多变,从中也可以得到经验, 来为自己的下一次编舞做参考。
方晨团队合作的索菲亚以前也是这样的, 后来接单量大了,时间又赶,于是就变得套路模板起来。
套路也没什么问题,但过于套路没有创新,这样就有点不太好。
郁红叶知道丛澜考斯滕出问题了以后, 也是抓紧查了查,要不是丛澜指出抽线的地方在哪儿,她真是半点都看不到。
郁红叶:“……”
丛澜:“我还担心赛场上扯开了。”
郁红叶拿放大镜瞅了瞅,见到了一根冒出的线头:“可能就是你勾到哪里所以出来了一根丝,这个布料特别选过的,没多大问题。”
考斯滕在赛场上出问题的也不少,就近的话看看国家队,远的就上赛季国外某双人,女伴的考斯滕拉链直接破开,节目当场玩儿完。
从最初的量尺寸到最后上赛场,期间,选手要试好几次,多次修改以后,才能确定考斯滕真正可用。
制作匠人是不会跳跃旋转的,而很多时候,只有真的过了一整遍节目,才能知道哪里不合适,要进行调整。
这也是为什么,丛澜妈妈同意接考斯滕以后,国家队里舒傲白等人直接约了她的单——飞来飞去调整考斯滕真的又麻烦又贵啊!
本来一件衣服就是几千上万,最好的能到三五万一件,这还仅仅是成品支出,期间的修改费用全免,可是奔波的时间与花费是选手自己承担的。
往年褚晓彤约日本大师的考斯滕,飞来飞去三五回,几千上万的机票就扔了进去。
这加起来,都够在郁红叶这里做最好的考斯滕了——也就是跟丛澜身上差不多档次的。
褚晓彤最近对新赛季很期待,不止是因为她出了3A,还因为等着考斯滕。
新裙子哪个女生不喜欢呢?
当初对花滑感兴趣,不就是小豆子时期的自己想穿漂亮裙子吗?
郁红叶她们这边,孩子自己就在练花滑,所以在质量上格外费心,生怕影响到选手的发挥,制作阶段就谨慎再谨慎。
这么多件里,目前来讲还没有出现过赛场事故的。
就这,她和辛抒怀也会记录选手的名字,关注对方比赛,不是在乎分数,而是想第一时间知道考斯滕有没有完好无损。
丛澜回来后,说她考斯滕好像有点毛病,郁红叶那一瞬间担心得都要窒息了。
幸好无事。
郁红叶:“表演滑的考斯滕给你调整好了,你等有时间了再试试。”
丛澜比了个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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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场比赛是COC,国内的,要去上海。
没有时差,离得近,高铁直达,生活快乐。
丛澜:“高铁!!!”
于谨:“不用坐飞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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