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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站在一旁，没敢再尝试阻挡，只是认真道：“院长，你要砸就砸吧，我只求你别砸一扇留一扇，记得把两扇窗户都砸了，我死也能死得安心点儿。”

    江辰点点头：“你的要求，我……”

    03一直苦等后半句话，却发现江辰在一个“我”字之后，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了。

    他忍不住抓挠着头发，痛苦的咆哮起来：“啊啊啊！”

    吴桐在一旁嘴角狂扯。

    说话说一半，这是要逼死强迫症啊！

    03此刻青筋暴跳，两眼满是血丝的恐怖样子，让她感到一阵胆颤，她实在不懂，江宗师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的，去激怒一个如此危险的病人。

    更想不明白。

    此刻这位病号服是03的重症病人，为什么宁愿将手指插进自己头皮，任由殷红的血液滴答落地，也不敢去招惹江辰分毫！

    就在江辰快要走进对面房间时。

    他突然停了下来。

    他的一举一动，此刻都挑动着现场所有人的神经，这个动作，让一群病人眼底再度升起了一丝希望。

    江辰沉吟了一下：“你们有谁知道，外面的这些人脸到底是什么东西吗？”

    此言一出，几个病人对视一眼，原本升起的希望再度落空。

    因为他们也对这些人脸也知之甚少。

    只知道这是病栋的禁忌之一。

    “你！院长问话呢，听没听见，快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02此刻一边脸是歪斜的，但他丝毫不顾及形象，快步上前，拎着那名仅存的主治医生脖领子，大声叱问。

    那名医生表情也有些懵：“我……我也不知道啊！”

    “你说什么！？”02猩红的病号服下，恐怖的阴气一点点弥漫开来。

    “啪”

    一个嘴巴子下去。

    02浑身布满杀意，阴沉的开口：“说，还是死？”

    他这一刻展现出来的气势，直接把一群一楼的普通病人吓得瘫软在地，连吴桐也是双腿一软，跌坐下去，身体本能的颤抖着，无法抑制自己内心的恐惧。

    她怎么也没想到。

    在江辰面前一直唯唯诺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02号病人，燃起怒火来，竟如此恐怖。

    “小二。”江辰这时突然开口了。

    02暴戾的气势一滞。

    不过没等他说话，江辰已经再度道：“你不是有七个人格吗？”

    对方这次愣了一下：“律师，你干什么……”

    刚说完这句话，02就化为一副沉静的神色，压低声音，重复了一遍他之前说过的话：“说，还是死？”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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