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魏七口若悬河说了一大堆,众人却都听懂了。那书生双眸明亮喜道:“虽未谋面,然我观司空父子今后必为雄主。”顿了顿才道:“这曹公子如此作为岂不是等同于在豪强身上割肉?他们能甘心嘛?” “不甘心?他们的脑袋可都在城头挂着呢。”魏七冷笑道。书生惊愕不已,这曹公子是玩真的了,当今天下还有敢同世家豪强作对的?放在以前连想都不敢想嘞。 听到牛二如此说,且又拿出了事实依据来,众人心中都很不是滋味,大家都是亲戚,凭啥淮南能够过得这么好?我们就得在“袁剥皮”(汝南居民对袁术的爱称)的治下忍饥挨饿? 只听那先前鄙夷书生的粗人喃喃道:“还不如支持曹军嘞。”他抬头只见所有人都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却把他吓了一跳,认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就见老者道:“老大,你那兄弟是守城的校尉吧?” 魏老大点点头,狐疑道:“您老的意思是?”“咱们合计合计,反了他丫的。”老者发狠说道,魏七来到这里给他们的信号不可谓不重。 门开,魏老大左顾右盼,悄声的回了家,打开房门,只见自家兄弟正坐在桌旁,见魏老大回来起身道:“兄长,你回来了。” 只见他面如重枣,目若朗星身长八尺余,魏老大看着自家兄弟,叹息一声,说起他这胞弟魏延在整个汝南都是有名气的主,早年间上山拜了高人为师,习得一身的好武艺,投靠在袁术麾下也立过不少的战功,可是那又如何?还是一个区区的守城校尉,这也是往好听的说,就是个守门官,谁人不为他感到不值呢。 “大哥因何叹息?”魏延忙问道,兄弟二人自小父母双亡,都是魏老大含辛茹苦的奖杯他养大,在魏延心里自己这位大哥是亦父亦兄的存在,兄长唉声叹气做弟弟怎会不担心,“我为文长感到不值啊。凭你的能力在这大仲却连一偏将也捞不到。” “兄长莫要说了,若是我再不为主将上供,恐怕连这守城校尉也保不住了。”魏延苦笑道,魏老大听罢怒意显现恨声道:“都到这等时候了,那些官老爷还想着自己的供奉。” 魏延忙安慰道:“兄长莫要为我感到不值,咱家没钱没势,除了逆来顺受还能如何呢?” 魏老大忙抓住魏延的双肩,冷冷道:“反了吧?” “啊?”魏延大惊“兄长何以说出此等谋逆之言?”魏老大一挥手道:“这样的忠奸不分,庸碌无为的主上你侍奉他有什么用?”魏延张口,欲言又止,想了想自从三个月前自己没有发过饷不说,光是孝敬钱就不知道拿出去多少,“容我想一想。” 见自己兄弟还在犹豫,魏老大蛊惑道:“牛二自淮南来了,手里还拿着曹军给的地契,淮南的老百姓从此再也不用被吸血不说,还能吃饱穿暖,且你魏文长,除了袁家以外谁人不识你的能耐……”魏老大的一番煽动令魏延有些心动,见大哥言之凿凿的说曹军的各种好处,与如今自己的境遇相比,果真是云泥之别。 况且曹军营中的肉香味在城里就能闻到,直咽唾沫说不心动是假的,只是没有一个带头的,而且魏延也相信,凭借自己的能力,只要不是太黑暗,也能够搏到比较好的地位。 “文长,你还在犹豫什么?”魏老大急忙问道。 “我只是担心,曹军是否会接纳与我?”魏延将心中的担忧和盘托出。 “此事好办!如今袁氏已经日落西山,败亡也只是迟早的事,曹军如今兵临城下,如日中天,你投靠曹公,不比留在这里等死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