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女人抓了药,热泪盈眶地对柳婉婉道谢:“谢谢大夫,谢谢大夫,多亏了大夫,我夫君才捡回了一条命。” “其他大夫都说他伤口淤血堵住,没有办法放血,拒绝为我们提供治疗,但我知道,他们都不愿意给我丈夫吸毒血。” 女人双手颤抖着,眼泪汪汪:“我本想亲自试试,可我又怕出意外,到时候我们两个都要晕在山上。” 盈盈安抚着女人的情绪,柳婉婉拿出从异空间准备好的白色小包,叮嘱道:“这个每天都要给他往伤口上擦,一日都不得落下,知道吗?” 中年女人频频点头,万不干怠慢。 “婉婉姐,病人醒了!”盈盈在身后呼喊,扶着一瘸一拐的男人走了过来。 男人看到柳婉婉,先是一愣,后而笑了起来:“原来救我一命的大夫是个女人,多谢大夫了。” 在京城,没有女人从医,在传统思想的束缚下,柳婉婉这样的,只是一个花瓶罢了。 “不用谢,但你夸我也没用,该给的钱,一个子都不能少。”柳婉婉淡淡笑着,半边脸尤为好看。 男人频频点头,应答:“那是,那是,自然不会少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