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抛开那些,这婆娘好吃懒做,但是小镇上或者附近村子里,谁家要杀猪杀牛杀羊啥的,喊一声,她提上两把刀就去了,保准给人家把活干得漂漂亮亮。 工钱拿的也很地道,不会狮子大张口,但是有个规矩,下水得送她五六斤。 她喜欢拿那些猪牛羊的猪下水回来煮着吃,一壶烧刀子,喝到打嗝,撒酒疯。 撒酒疯就打他,骂他。 睡醒了,日子该咋样过还咋样过。 镇上人都背地里笑话他懦弱,却从没有人敢真的欺负他。 因为谁欺负他,她提着刀就冲人家去,她的口头禅就是,她的人,只能她来打骂,别人敢动他一根手指头,试试! “行,行,你心里门儿清,是我多嘴。” 所以,刘大柱当下赶紧赔着笑脸,说了几句就不敢再吭声了。 …… 刘二柱驮着已经被打得嘴巴开裂,鼻孔流血的婆娘仓惶逃离了季家村。 几个娘家人也一路踉踉跄跄。 到了季家村外面,又继续跑了一两里地,确定那个黑熊妇人不可能再追过来,一行人才终于就地躺下,一个个累得跟死狗似的躺在田埂上直喘气,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错觉。 “太特么可怕了,我活这一辈子,就没见过那种妇人,一个妇人咋能长成那样呢?”其中一个姐夫感慨道。 从头到尾,他都是在旁边用嘴巴帮腔,压根就没真正出力。 开玩笑,他是姐夫,娘家姨妹这边的破事,他一个姐夫,一个外人不值得往里搭力。 “不是说了嘛,五代杀猪的啊,吃多了猪下水!” “行了行了,那些话就甭说了,接下来咱还是商量商量该咋收场吧,那俩孩子,还找不找回来?”有人问。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