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竟然还能这样啊。”苏芸暖沉吟片刻:“散功可危险?” 药老背着手走在旁边,听到这话声调都高了两分:“当然危险!否则也不用说棋走险招了,她的脉象很弱,可始终有一根筋似的气血在撑着整个身子,看似好事,可这气血在体内只怕会如脱缰的野马,到时候结果就难料了。” 苏芸暖点着头没接茬儿,心衰一旦发生,不可逆转,就算好好将养,能多活五年左右也就差不多了,变数就在于祁红鸢有一身俊俏的功夫。 猛然想到了临死之人散功的事,苏芸暖赶紧问:“这散功都需要什么呢?” “陆怀瑾、皇上和纳兰格尔,他们三个人就歘不多了,还需要一个承功法的人,这就像是我荷包里的银子,落到了你钱袋里似的,散功不是散没了,而是把这功夫以佛家灌顶的方法,转接给了弥月阿古,如此才是长久保命的法子啊。” 苏芸暖深以为然:“老人家,不如这样,晚上我们叫怀瑾过来商量一下,若是可行再跟姑母说。” “成。”药老也想试一试这种方法,从古籍中找到了如此传功的方法后,自己这么多年都没找到机会试一试,能成功的话,对陆怀瑾和那些在昌邑府的兄弟们用处可就太大了,若是失败的话也很头疼,这毕竟是皇上十分在意的血亲。 当晚,几个人坐在一起,药老仔仔细细的说了方法,好处坏处都说完了,众人都沉默了。 良久,陆怀瑾才说:“弥月阿古能承受得住吗?” “老夫诊一诊脉看看吧。”药老给弥月阿古诊脉,两条眉毛都要拧成疙瘩了,到最后看了一圈众人,摇了摇头:“弥月姑娘走的并非纯武道,承受不住。” 这下,所有人都蔫了,这功法传承也分阴阳,能接得下祁红鸢传功的人,首要条件必须是女子,弥月阿古不行,苏芸暖更不行啊,因为她一点儿武学的底子都没有。 就在众人都一筹莫展的时候,还是陆怀瑾先开口的,他说:“崔家大小姐性子刚烈,修习的是杀人技,不知道行不行。” “承受得住是机缘,承受不住会殒命,这件事除了至亲之外,只怕无人愿意啊。”药老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