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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没有，他就会直接回答我没有，而不是用什么商业机密来搪塞。”

    叶沃恍然大悟：“所以说，刘总心里已经有了合作对象的人选了？会是谁？”

    “……傅承渊。”

    刘总的秘书听到这里，看她的眼神倒是露出几分激赏的神色：“这位小姐倒是有几分胆识和才气。”

    时桑落没工夫听他的夸奖，她在想另一件事。

    傅承渊自小在欧洲读书，后来回国后为了顾思瑶也经常飞西班牙，写得一手漂亮飘逸的英文，可对于书法和国画，他是不会的。

    那这件事就好猜多了，傅氏毕竟是H市的一方巨擘，行风集团虽然也还算尚可，但资源和资本都差了傅氏太多。

    恐怕是自从傅氏表示了对这个项目有兴趣，那么其他的公司就基本已经可以宣告失败了——包括行风在内。

    今天设下这一处迷魂阵，八成就是走个过场，挡住其他来探听消息和寻求合作的人。

    毕竟，书法绘画和数学题不一样，数学题有标准答案，字画好不好，合不合刘总的心意，全凭他一句话。

    叶沃拉了她一下：“还愣着干嘛，走了。”

    时桑落被他拉着走了两步，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

    时桑落回头看向秘书，自信地笑了笑：“你好，我想再试一次可以吗？”

    秘书挑了挑眉：“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想结果可能不会有什么改变的。”

    “请让我试一下。”

    “那好吧。”

    秘书把宣纸铺好，用镇纸压着，递给她一直蘸了饱墨的毛笔：“请吧。”

    时桑落接过毛笔，抿着唇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挥笔就在纸上胡乱抹了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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