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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对招式出自五代南唐后主李煜的《菩萨蛮》。”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画堂南畔见，一晌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蓬莱院闭天台女，画堂昼寝无人语。抛枕翠云光，绣衣闻异香。潜来珠锁动，惊觉鸳鸯梦。慢脸笑盈盈，相看无限情。

    铜簧韵脆锵寒竹，新声慢奏移纤玉。眼色暗相钩，秋波横欲流。雨云深绣户，来便谐衷素。宴罢又成空，梦迷春睡中。

    人生愁恨何能免，消魂独我情何限。故国梦重归，觉来双泪垂。高楼谁与上，长记秋晴望。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

    “师妹这第三招使出来，我便打住了。师妹太劳神了，不好。修炼当清心寡欲，才能修得正果。”

    “玉女宗众长老的位置，我已经派弟子接任了。她们已到帝国各地去寻找资质聪慧的女孩收为弟子，然后带回玉女宗培养。”

    “我想长老们时间有限，一年时间未必能寻齐五十名天之骄子，所以只给她们四十名名额。还有十个名额在玉女宗试炼时选出。帝国内若有奇女子知晓这试炼的，必会去到试炼场争夺入宗名额。”

    白小哀不喜动经营宗内事务的心思，道：“你怎么安排都好，我脑力可想不来这些事情。”

    “师兄，御剑之法如何才能得到呢？我隐约摸到御剑的边缘，但是总是记不起御剑法决。”

    “师兄，你帮着想想。”小哀还在喘着气，说话说得快了些，差点接不上气来。

    安临渊在新皇那也知晓了哀妖妃和白惘闻的千年传说故事，说起来也头头是道：“时隔千年，一世比一世的记忆更加模糊。我也不知如何才能想起那御剑法决？”

    “我隐约觉得要到某处才能打开尘封千年的记忆。”小哀若有所思。“我决定去游历历练。这玉女剑法已经练到瓶颈，继续练下去，也不能再精进了。”

    “要不要派几名弟子随行？”安临渊终是放心不下。

    “不用。我独自一人方才能循本心所指去历练。”小哀的眼光透着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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