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易感期的江朔是一条疯狗,夏星辰永远猜不到他下一秒钟会做出什么举动。 他简直是夏星辰见过最矛盾的人。 他可能前一晚还发了疯地像是野.□□.配那般激烈到近乎泯灭人性要把他做死在床上,第二天一早醒来哭的好像天都要塌了一样; 他也可能前一刻还哭得像是全天下最委屈的小孩,下一瞬便毫不留情地咬开夏星辰颈侧品尝血液中的甘甜。 Beta没有信息素,他将那种甜味儿当成他的伴侣为了取悦他而发出的馨香。 他会在从噩梦中醒来看不见伴侣之后满屋子地找他,也会在找到夏星辰的一瞬间冲过来将他搂在怀里力道大的仿佛恨不得融进骨血。 他明明上一刻还温柔地舔.舐夏星辰的耳垂,低声又亲密地唤着“星星”,下一瞬猝然对视却能被他眼里浓烈暗色所吞噬。 他甚至有清醒过来坐在床边沉默地抽着烟,等夏星辰被空气中不流通的味道闷醒还未缓过神的时候问他有没有后悔,要不要走,现在就可以放他走的时刻。 却又在夏星辰犹疑着摇头之后笑着露出仍未消失的犬牙,天真地如同恶作剧得逞还未被大人责怪的孩子。 很多次江朔易感期的时候,夏星辰都有考虑过买一根狗链子,又害怕等他清醒过来会报复他。 但其实江朔也没有。 江朔往往会在某一个清晨彻底醒过来,眼神恢复正常,犬齿消失,外溢的信息素收敛,仍然沉默地坐在沙发上吸着一口烟处理被落下的公事。 再等夏星辰醒过来的时候问他要吃什么,他已经叫了保姆过来收拾屋子和做饭。 夏星辰就怀疑他其实不记得。 可有一次他吃完饭要走,江朔放下汤碗,优雅地擦了擦唇,跟他说:“下次不要绑住自己。” 保姆正要来收拾碗筷,闻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夏星辰脸噌的一下红了想说他恶人先告状,又实在不好意思在外人面前说床笫之事,只能愤愤地坐上江朔司机的车回基地。 明明就不是他要绑住自己! 江朔撕破了太多衣服,一条一条地放在床头,夏星辰哭得快喘不过来气的时候就想着等江朔睡着把他唧唧绑起来,省得再欺负他。 可真的等江朔睡着了,他好不容易挣脱桎梏从他臂弯逃了出来,拽着那些布条又懒得绑了。 他实在困得厉害,全身上下都懒洋洋地不想动,从江朔怀里逃出来已经废了好大的劲,他实在不想再离开被窝做些可能会弄醒江朔的危险举动。 夏星辰索性就抬手,用布条将自己右手和江朔左手绑在了一起,好让江朔一醒来的时候他就能知道,省得又要花时间琢磨这次醒过来的到底是哭包江朔还是恶作剧江朔。 结果都不是。 是成年人江朔。 成年人自然将捆绑当做游戏,江朔蹙着眉头盯向他们俩手腕好一会儿,明白了:“星星想玩新花样?好的。” 夏星辰张着嘴半天,甚至一句话解释的话都没说出口。 他后来躲不过,干脆把脸埋在枕头里想反正江朔易感期过了大概就会忘的,倒也没必要多么羞赧,顺着自己的身体享受就好。 可是江朔没忘,还很不赞同地跟他说下次不要这样。 然而真到了下次,第一次撕破布条抬手绑住夏星辰的又是江朔本人。 …… 夏星辰洗了个澡,水温有些烫,出来的时候脸颊都通红的一大片,指尖被泡久了有些发白。 青团在敲门,哈欠连天地推门进来:“星星,好了么?” “要走了?”夏星辰抓起手机和耳机问他。 今天季后赛第一天,他们必须得去,他被噩梦魇了太久,醒过来的时候连定好的闹钟都没响。 大概是梦境太真实太吓人,以致于连梦中人都想打破那个世界快点回到现实。 青团点了点头:“司机在楼下等着了,教练说要你今天戴好帽子跟口罩,可能会有不少粉丝跟车。” 夏星辰上了车就开始补眠,帽子扣在脸上。 一车人都困,司机全程没说话,放着轻音乐助眠。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