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自幼在府中服侍,一直尽心尽力,如今可能是一时的鬼迷心窍,教训教训让她离府就是了!” 李宓发话了,王氏也不能手段太强硬,于是从轻处理。 并将卖身契给了姣红,又给了她几两银子,让她离开礼国公府自谋生路。 不过很快大家就在护城河上发现了姣红的尸体,众人都说姣红是羞愧自尽。 但其实,是王氏的手笔,毕竟死人的嘴是最严的。 缓过来精神的王氏强作镇定地捋捋鬓角,问道, “你小小年纪,整天想着这满手血腥的事情,也不怕晚上做噩梦?” 冀鋆微微笑道,“夫人,您手上沾的人命比我多多了,您都不怕,我有什么可怕的?” 王氏的目光闪过一丝阴毒,恶狠狠的道, “小丫头,说话要有证据,不要信口雌黄,虽然你是开酒楼的,饭可以随便吃,但也不要乱吃,更不要乱说!” 冀鋆见王氏有些恼怒,知道说中了要害,更加坦然, “我是不是乱说,夫人心里有数,比如曾经伺候过大少爷的那个叫姣红的丫鬟,您说她是怎么死的?当真以为大家都能信了您的鬼话?她一个大户人家出来的丫鬟,又青春貌美,又是自由身,又不计较妻妾名分,等着娶她的人多的是。好端端的,干嘛去死?” 鲁嬷嬷见王氏脸色极为难看,赶紧开口道, “冀大小姐不要妄加揣测,那个丫鬟自己做了错事,羞于见人,与夫人何干?淮安候府的苏姨娘对两位小姐不好,是她心思歹毒,可如今,她被郡王爷教训,她亲生的儿子也病得奄奄一息,他们也算遭了报应,冀大小姐何必再落井下石?没的脏了自己和别人的手!” 呦呵!对我们的情况摸排得挺清楚啊!小看你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 “嬷嬷,此言差矣!”冀鋆笑眼弯弯,“其一,苏瑾做得了初一,我还没做十五。可是,嬷嬷你也知道,苏瑾做了五个初一,我不能做一个十五就算了。其二,郡王爷教训苏瑾,苏瑾不敢找郡王爷的麻烦,可不表示她以后不在找我们姐妹的麻烦!” 鲁嬷嬷,“……” 说得不错,但是我不能顺着你。 冀鋆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定定地看着王氏,接着道, “您看啊!我在礼国公府摔了一跤之后,忘了好多事情,还得我的丫鬟提醒我。如今,苏瑾总是不消停,哎呀,我和忞儿被苏瑾闹得疲于应付,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秘密?说不定哪天,我们在路上都不认识夫人了,到时候,可别怪我们,要怪就去怪苏瑾!” 王氏被冀鋆噎的毫无反驳之力,转而看见一直一言不发的冀忞怒道, “忞儿,你就是这样任由别人欺负你舅母吗?你不要忘了,冀鋆跟我礼国公府没有什么关系!你可不一样,你是礼国公的外孙女儿,你是礼国公府堂堂的表小姐,你怎么能任由人欺负你舅母?你就不怕舅舅伤心?不怕表哥伤心?” 冀忞平静地抬起头,一张俏脸满是凉意,目光清澈如水,直视着王氏,缓缓的道, “舅母,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外祖母曾经教导过我,遇事的时候要认理不认人,帮理不帮亲。舅母,你假借爱护表哥之名,手上却沾满了那么多无辜人的鲜血,忞儿儿实在是不敢跟舅母走的过近,舅母连表哥都可以算计,忞儿又算得了什么?” 王水抬手指着冀忞,哆嗦着说不出话,她本以为冀忞能给她个台阶下,没想到,连自己搭的梯子都给撤走了! 冀鋆看着王氏气急败坏的样子,心中大乐! 哼哼!许你把我们调查得一清二楚,我们就不能调查调查你? 说不定什么时候,我们得回礼国公府住上一阵,不把你的底细摸清楚,不等于羊入虎口? 第一次入虎口没准备,是没经验! 第二次入虎口再没准备,还混啥!不白穿越了?洗洗睡吧! 王氏深深喘息,鲁嬷嬷连忙给她捋捋后背帮忙顺气,半晌,王氏缓了过来,冷哼道: “忞儿,你这是要跟礼国公府决裂了?” “你说了不算!”芍药在一旁已经忍无可忍了! 怎么这个世子夫人,跟苏瑾那么讨厌? “你——”王氏没想到一个丫鬟插嘴。 刚要训斥,吩咐鲁嬷嬷掌嘴,不料芍药使劲咳了一声道, “万岁爷的圣旨里说,忞儿小姐是礼国公府的外孙女,镇远将军的女儿!” 是啊!圣上没发话,你敢说忞儿不是礼国公府的外孙女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