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佩儿匍匐在地,分辩说:“二姑娘,奴婢只是路过这边,多看了两眼罢了。怎么就成偷窥了?”. 白宪嫄:“路过?大雪天,你要去哪里?做什么?居然会路过这边?” “我……我……就是没见过下雪,一时高兴,随便走走。”佩儿说。 白宪嫄说:“你是福寿园的丫头,今儿福寿园那么多人,你不好好当差,跑出来随便走走?渥丹,扒了她的厚衣服,让她走个够。” 渥丹上去就要动手。 佩儿浑身一软,浑身发抖,磕头求饶。 白宪嫄说:“这样吧,你若愿意跟我去祖母那边说明白,是谁叫你来偷听偷看的,我便饶了你,如何?” 佩儿哭得更厉害,不停跟她磕头,却不松口。 白宪嫄看了渥丹一眼。 渥丹便动手剥了她的厚棉袄,又脱了她的厚棉鞋,护院拿刀逼着她往雪地里走去。 “渥丹。”白宪嫄叫道。 渥丹:“姑娘有何吩咐?” “你去跟我祖母偷偷说说这个事。”白宪嫄说,“就说我觉得有人指使佩儿,想好好审问审问,请她同意。” 渥丹:“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