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谁都不富裕,尤其是乡下的,想吃顿荤的都难,更别提拿着钱乱花了。 屈富是家里老小,最得宠,王氏偶尔会偷偷塞几个钱给他,就怕他在外面在兄弟们面前没面子。 小儿子嘛,老幺儿嘛,可不得宠着。 家里有老大两口子黄牛白天黑夜的干,有大房三个丫头等着换彩礼,亏待了谁也不能亏了老来子啊。 赖子记得很清楚。 “他们之前时不时都要来歇一晚,那天过后就再没来过了,我还跟邻居说,是不是因为附近死了人所以嫌晦气不来了。” 家里少了进项,连鸡蛋都舍不得吃了。 越想越亏。 还专门去打听了那几个二流子是不是去了别家住,结果,特么还真的是。 屈富出手比歇他家时还要大方阔绰,那都是铜板啊! 他心疼了好久。 衙役问:“你能肯定吗?会不会记错?” “不会,绝不会。”不信你到处去问问,跟银钱有关系的事看别人会不会记错了。 上次就疏忽了,这次大人格外交代蛛丝马迹都要查清,衙役不敢听一家之言,又走访了附近。 好巧不巧,竟然真有人看到屈富出现在附近。 他不认识屈富。 因为那人浑身酒臭,又年纪轻轻,多看了几眼,开堂的时候也去作证了。 看见屈大时一颗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是他,我看见的不是他,我看见的那个人没那么老。” 而且一副被压榨干的穷酸样,有钱买酒喝吗。 目光移到低着头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屈富脸上,看了好一会儿,“就是这个人!” 屈富茫然抬头,“这位大哥,我不认识你啊。” “所以我这个路人甲的证词才更有说服力啊。”那人回道。 县太爷: 这话说得也没错。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