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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那我知道了。”说完，汪思思就去了卧室收拾东西。

    “他叫什么名儿？”陆野冷不丁地问汪思思。

    “谁？”汪思思蹲在衣柜前收拾行李，侧头问陆野。

    “你新男朋友。”陆野点了根烟，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看着汪思思。

    “管栋。”汪思思收拾衣服的手并没有停歇。

    “发展到什么程度了？”他又问。

    “订婚了。快结婚了。”汪思思回答。

    “我说的不是这个程度。”

    汪思思轻轻咬了一下唇，没回答。

    许久以后，她收拾完东西，拉着行李箱，说道，“我要走了，很感谢这三年来，你对我的陪伴。”

    “床伴？”

    汪思思没回答。她走过陆野身边的时候，陆野伸出手来便拦住了她的去路。

    “发展到什么程度了？”他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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