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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惫的脸上有着几道痕迹不显的伤疤。
那应是黑魔法留下的痕迹,如果是普通物理伤害,魔法会治好他的。
除此之外,那头灰白色的头发,干枯而又缺失光泽也相当吸引眼球。
最重要的是,他的一条腿!
他瘸了一条腿。
似乎左腿有着某种病变,必须依靠拐杖,才能站着。
此时,男孩苍白脸上露一丝尴尬的笑容。
他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了个泛黄的本子,在翻了几页后,目光一喜,这才重新抬头道:“你好,卢修斯·马尔福先生。”
“很抱歉,我比较忙,这些事情本应该是都是我的导师来处理的。”男孩腼腆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愧疚。
他竟然忘记了这趟,目标人物的名字。
另一边卢修斯上下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男孩。
虚弱、腼腆、内向、身着的衣服也只是普通货色。浑身上下就没什么地方值钱。
“你好~”他伸出了自己的手。
脸上露出和善的表情。
马尔福家族百年来的优雅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这完全不是德拉科那个十几岁的小孩子所能拥有的。
他还撑不起马尔福这个姓氏。
“你的导师是雯达·罗齐尔女士?”卢修斯试探性问道。
顺手为男孩拉开了椅子,并邀请他坐下。
他知道那个女人正在霍格沃茨担任炼金教授。
这很符合,导师这个职位。
“是的,她是我的导师,也是我的领路人。”男孩的手轻轻一转,金属制成的拐杖自动收缩,像是具有某种活性般,或作了护臂呆在了他的手上。
“是我们的领路人!”男孩的身后传来一声不悦的声音,接着,一个灿烂金色头发的,淡绿色眼睛的女孩走上前,她伸出手,嘴角轻轻上扬,道:“圣徒,加罗娜·诺姆。那边那个少个腿的叫做维克托,维克托·诺姆。”
男孩点了点头。
“肯特,肯特·诺姆。”一位矮小的男孩说道。
“温斯顿,温斯顿·诺姆。”一位体型圆润的男孩说道。
最后,一位年纪长的女人走出撕裂的空间。
“罗伊,罗伊·希尔芙。”
她似乎是这群孩子之中年纪最大的。
有着瀑布似的火红头发,眼神像星空般闪耀,湛蓝色的影射着星辰。
椭圆形的眼睛,被她挺拔的鼻子托起,温柔的目光透过镜片落在了那些孩子的身上。
“伱们好!”卢修斯的眼神不留痕迹的从这些陌生的‘圣徒’们的脸上,一一掠过。
心中不时泛起涟漪。
诺姆?
他面带微笑,与客人逐个握手。
心底却在盘算着,诺姆这个姓氏。
这些人似乎大部分都来自这个家族。
可他并没有听说过,欧洲有纯血家族姓诺姆。
而且
他还注意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圣徒们,几乎各个身上都有残缺,有些是腿,有些是手臂,有些是眼睛。
他们都有着各种各样的残疾。
怎么看,也不像是传说中,席卷整个欧洲的组织,圣徒。
难道,圣徒已经没落到只能招来一群群弱病残了吗?
表面和善的卢修斯,心底的天平已经开始倾斜。
“你不必怀疑我们的实力。”作为为首的女巫,罗伊脸上挂着母性光辉的笑容。
“不必惊讶,我不是天生的摄神取念者,只是你脸上的写满着忧愁。我只是善于观察。”她说
“圣徒们都是最优秀的。”
卢修斯听闻,并未质问。
而是拍了拍手,接着,几只家养小精灵们,冒了出来,它们的手上端着各种各样的食物。
热气腾腾的,很快就摆满了客厅里的桌子。
“请坐!”他说,始终保持了一个老伦敦绅士该有的礼节。
“咳咳——我觉得这没什么必要。”罗伊侧目看向那摆满黑色长桌的食物。
精致、昂贵。
这是她最先感受到的。
而且很多都是来自其他国家的美食,英国是绝对没有那样精美的餐桌之物的。
“哇!你不饿我们还饿呢,大姐头。”与维克托坐在一侧的加罗娜,抱怨的嘟哝了一句。
她显然没有罗伊那般淑女,坐在了椅子上的她抄起面前餐盘,就开始扒菜。
吃饭啊!
天大的事!
真搞不懂,明明饿的他们是怎么能做到面带微笑的说自己一点也不饿!
干嘛为难自己!
加罗娜的动作代表了大多数圣徒们的意愿。
天色已晚,他们出发时大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晚饭什么的根本来不及吃。
见状,罗伊笑了笑,很快在她轻声叹气之中,所有人都围坐在餐桌上。
几句寒暄之后。
简单的晚宴便开始了。
时光流逝,烛影跳动。
大约几分钟后。
卢修斯终于忍不住的开口问道:“刚刚,那个能撕开空间的魔法,那是什么?”
原本他是觉得那可能是一种另类的幻影移形咒。
可马尔福家族的祖宅有着各种各样魔咒保护,反幻影移形咒自然是首当其中。
几百年来还没有哪位巫师能利用幻影移形咒强闯进来,就算是那位——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也不曾有这般力量。
“那不是魔咒!”那个‘崴了脚’的看着只有十七八九的男孩张开了口。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面雕刻着三圣器标志的石门出来,然后随手一抛,石门在空中划过了一个优美的弧线。
它缓缓变大,当它最终落在了客厅里时,已经是有七八英尺的庞然大物了。
“我的技术还不成熟。”维克托谦虚的说道。
“明明就已经很厉害了!”加罗娜直接拆台道。
“不!与它的原型相比,那个摆放在远东,大明国境内,魔法学院的传奇魔法道具,名为:‘香格里拉’的任意门。它——只是最粗浅的模仿罢了。”
“那是?”卢修斯不解的询问道。
他这句话有两个意思,一是在问面前的石门是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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