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北羌的男女界限并不像此处森严。 所以就算是乌木将程昱腰间的布料剪开,当真乌仁图雅的面给程昱上药,二人也不觉有何。 乌仁图雅一贯维持的清冷面色在乌木前面溃不成军。 她深呼吸,企图压抑着心口呼之欲出的感情。 她手中紧攥着些什么东西,倔强的看向窗外。 “你还知道来接我。” 乌仁图雅冷哼,“在大周这么多年,我还以为你死在京城了。” 细听之下,乌仁图雅的声音颤抖不已。 乌木同样心乱如麻。 程昱强撑着斜躺在车厢中,感受着乌木手上极重且极其颤抖的力道,咬紧下唇,在疼痛中无比清晰的认识到了一个事实——千万不要在人激动的时候让他帮忙包扎伤口。 “怎么会不知道呢,阿雅。”乌木苦笑,垂下眸子,“是我错了。” 乌仁图雅看向窗外,并不答话。 马车摇摇晃晃,一直到了京城,玄武大街处。 外面时不时传来几声喧闹的动静。 路过乌仁图雅的驿站,马车却并未停下来。 乌木视线落在乌仁图雅手中,轻笑着将她软鞭的残骸握在手中:“这么多年你还收着这条软鞭,软鞭无法与铁器抵挡,我再送给你一条骨鞭如何?” 乌仁图雅还是不说话。 程昱只觉得自己置身其中略显尴尬,却又忍不住在心中继续为乌木打气。 殿下,再哄哄。 “那好吧,既然你不想要,我就只能够给别人了。”乌木瞧着乌仁图雅的侧脸,故意道。 果不其然,乌仁图雅终于转过身来:“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了?” 乌木眉头轻挑,一副预料之中的模样。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