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谁在乎他们的死活? 谁想过他们家中还有需要赡养的老父老母? 还有苦苦守在门口等待他们归来的妻子。 还有嗷嗷待哺需要父亲保护的稚儿。 甚至还有绣好嫁衣准备嫁给他们的姑娘。 白惟庸双目充血。 他忠了一生的君啊! 却还高高在上地嘲笑满门英烈是不成器的孬种。 纵容秦丰业这样的蝇营狗苟在大殿之上长袖善舞。 …… 久久的等待,让白惟庸满心凄楚。 他知道,白家满门儿郎战死,仅剩风中残烛的他。 那些曾经畏惧白家势力的人,已不再畏惧随时会死的他。 而那些想巴结白家的人将沾不到白家的光,他们不会站出来为满门英烈,说一句公道话。 此时此刻,白惟墉明白了,白家背负兵败大罪已成定局。 要想护住那满门妇孺,不能靠元贞帝,更不能靠这满朝文武。 他只能赌,赌这大殿之中还有人良心未泯。 于是,白惟墉抱着十一封信件缓缓站起来,佝偻的身躯迈向大殿的柱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