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钞关税厂管事何远可是台儿庄钞关税厂张公公的人。 偏厅里生着几盆炉火,也是温暖如春,桌上九品十大碗硬菜,厨子可都是福临门这一等酒楼请来。 坐在隔壁房间里的扬州瘦马是扬州那边上等货色。 这次海龙帮得罪了赵雄给往死里搞了一下,搞到主簿余海峰的税课司在码头上,人员来往也要小心翼翼了。 不过这几天赵雄这个愣头青好像放松了对税课司的看护监事,只要你的人不从正门走出来,赵雄的家丁也就随他们去了。 偏厅里只有两个人对坐,粉头在隔间等着,连蒋志勇一贯信用的跟班蒋中,都在门外站着候命。 一张圆桌摆在两人之间,钞关税厂管事何远40多岁,他脸色那黄,皱纹密布,没有丝毫的富贵气派不说,看着好像大病初愈一样。 不过他在,好似一派书生作风的蒋志勇面前,没有丝毫的局促紧张,反倒是谈笑自若地叹息道。 “时也,命也! 那个楞头青自从出了庄子,命可真硬啊!” 何远闷了一口酒,说道:“算了,天命本该如此,谁让楞头青攀着德王,当下里朝局如此,张公公也不敢惹!” “对了,请了老法师给张公公的侄子吊命,老法师请到了没有!”蒋志勇问道。 “请到了,请到了,多谢,余主簿!” 钞关税厂张公公的侄子,得了一场怪病,想尽一切办法找到许多大夫,都说治不了。 最后,经余主簿介绍找到老法师,法师说了要冲喜。 实际上钞关税厂的张公公像明朝的魏忠贤魏公公一样。 都是好赌风流成性,曾卖掉自己的儿子作为赌债,后为赌债,所逼遂自阉入宫做太监。 野太监张公公也是生了儿子才阉了自己,就像九千岁魏忠贤那样,走上了伟大的道路。 当上钞关税厂的张公公费了好大劲又找回来了以前的儿子,老婆。 为了掩人耳目,干脆认得自己的儿子做侄子,一家人倒也是其乐融融。 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耗子的娃娃会打洞。 种豆得豆,种瓜得瓜,撒什么种子开什么花。 这些话蕴藏丰富的内涵,表明了某种不可违背的自然法则。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