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叔父虽然行商,可我父亲却是朝廷官员,我家中更有族叔在京中任职,官职不高,却也是三品大员。” “我族中兄弟在江南道都统府为官,叔父便是因官场上的事情才会在江安地界被人所害,他留下的东西谁沾了都得丧命,我如今来找妈妈只是想安安稳稳将东西取走,免得惊动一些不该惊动的人。” “若妈妈不肯,那我就只好走官府衙门,让他们派人封楼搜查了。” 樊妈妈脸色一变,他们是秦楼楚馆喝花酒的,要是官府封楼了往后谁还敢来? 墨玄宸看着她:“而且妈妈见多识广,应该明白跟官场有关的东西不是那么好藏的,我能找到御香楼来,别的人也可以,他们能为了这东西杀我叔父,自然也会杀旁人,到时候其他人可不会像是我这么好说话。” 樊妈妈嘴唇一抖:“公子说的都是真的?” 墨玄宸没回她,只是说道:“我叔父那位忠仆眼睛被人弄瞎了,脸也毁了,走路还有些跛足。” “是他?!” 樊妈妈愣了一下,脑子里瞬间想到了一人脱口而出。 “看来妈妈是见过他的。” 墨玄宸将手边的银票朝前推了推,“我叔父去的冤枉,那忠仆更是拼死才保下这份证据,还请樊妈妈行个方便。” 樊妈妈既是害怕招惹官府,也怕惹来杀身之祸,况且那叠子银票也实在叫人眼红。 她小心觑了眼对面的男人,容貌中等偏上,可哪怕坐在那里时一身气度也极为惊人,而且他身上穿着的料子那都是极为名贵的云锦,就连腰间挂着的玉佩那也是水头极好价值连城。 樊妈妈开花楼最忌讳的就是招惹官家人。 她迟疑了片刻,试探着伸手去拿银票,见墨玄宸没有阻拦,反而任由她将那厚厚一叠子银票塞进了袖子里。 樊妈妈这才问道:“我的确是见过那人,可他跟楼里的人没半点交集,我当真不知道他将东西放在何处,而且我这御香楼里的人都没那么大的胆子敢藏这种东西。” 墨玄宸想了想:“樊妈妈可还记得,我家那忠仆来时是个什么情形?” “那倒是记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