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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今年十六岁了吧？”何青婷忽然问道。

    张烨点点头：“嗯啊，实岁十六，虚岁十七。”

    何青婷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而张烨则是随后问道：“对了何院士，小白的灵，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

    闻言，何青婷思索了片刻，道：“她的灵很特殊，我对此也不清楚，只是处于猜测阶段。”

    “目前的猜测就是，她的灵影响的不是所谓的【存在感】，而是【存在】。”

    “换句话说就是，她能影响现实。”

    “所以她的灵，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说到这，何青婷揉了揉太阳穴，道：“灵的出现，本身也没有那么简单。”

    “我甚至无法确定，她的能力，到底是不是灵……”

    “什么意思？”张烨一愣，有些没听懂。

    “你应该知道，灵的出现，是在康复日之后。”

    “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其实早在康复日之前，便有【灵】。”

    “而且可以追溯到很早以前。”

    “但灵具体为何产生，又是因何而产生，我们暂且不知。”

    “我记得你先前遭遇过，在千叶灵境那次，大部分人的灵突然就失效了。”

    张烨点点头，这个他印象深刻。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他意识到了自己应该做什么。

    “那我问你，那个时候，白的灵可有失效？”何青婷问道。

    张烨一愣，随即思索了起来。

    那个时候，甄潇洒为了保护他们，要他们离开灵境，所以白那时候干脆降低存在感，处于一种不可视的状态。

    所以那时候白的灵是可以使用的。

    “没有失效。”他如实说道。

    “果然……”何青婷深吸一口气，道：“那么我们就可以猜想，白的能力，或许不是灵，或者是是一种区别于灵，但却在灵之上的力量。”

    “我们现在对这些都处于一种抓瞎的状态，还都在摸索阶段。”

    “白自己也对此好像不是很了解，不过她刚刚有说过一句话，我自认为值得注意。”

    “她说，只要你在，就没问题。”

    “不管她是否知道，我都当她不自知，但她会说出这种话，或许就是因为潜意识的影响。”

    “有你在，没问题。”

    “我们假设性将此当做掌控这种力量的条件。”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张烨立刻点点头：“那肯定的，以后我打算两年后在珠穆朗玛峰上和她求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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