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饶是如今城里的许多人都知道了李老爷和艾草之间的二三事,暗地里议论的不少。艾草也还是不愿意大人因此跑到家里查账。 真因为这种事而查了姚家的账,她成什么了 被人说荤话调笑都是小事,怕是好多人都要认为她是个骗男人银子的脏女人更甚至是暗娼。 艾草越想越心慌,忍不住眼圈泛红。李父见了,想要上前安慰又不敢。 李母看到自家男人那副踌躇的样子,又气了一场,心中再无悔意,更是打定主意非要查清楚此事不可。 大人又开始问及胡意安从高处落下之事。 当时有许多力工亲眼所见,治伤时姚秋山又是真的一个子儿都没出,几天后就将胡意安辞退也是事实。 因为险些出了人命,知道此事的人很多。他根本就没法辩解。 还有那张借据,赌坊的人也在。赌坊东家很快就指出是手底下的管事私自做主,他并没有逼迫这样一笔债,甚至是毫不知情。 最后,赌坊东家顺利脱身,倒是姚秋山当场就被下了大狱。 走出公堂时,艾草哭得站立不住。 此时李父为了避嫌,无论心里有多担忧,都不敢上前。 看艾草凄惨成这般,李母只觉得心中畅快,“好心”地劝道“你也别太担忧,等你骗我男人银子的事情查出之后,你们母子俩应该很快就能在狱中重逢。” 听到这话,艾草吓了一跳,连哭都忘记了。她瞪着李母“我们这么多年感情,你何必赶尽杀绝” “我拿你当朋友,你却睡我男人,你有感情那玩意儿吗”李母满眼鄙视“将心比心,我要是睡了你的男人,你能心平气和” 艾草咬着唇,并不与她争辩,眼圈更红了。 李父忍无可忍“夫人,我早就跟你说过,我和艾草之间一开始是机缘巧合,我不是故意你要怪就怪我。” “蠢货。”李母伸手指着艾草“分明是这个女人算计了你,你却将错揽在自己身上,说你蠢,那都是侮辱了“蠢”字” 此时楚云梨和胡意安从公堂中漫步而出,听到这话,她笑吟吟道“男人并非不知道这其中的关窍,不过是一个有心算计,一个顺水推舟而已。” “住口”李父认为,如果没有前儿媳的推波助澜和挑拨,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根本就不会闹上公堂,罗梅娘就是个搅屎棍,故意搅得李家不得安心。偏偏妻子还看不透,一心顺着她的想法走。 他呵斥妻子“你才是蠢货。看不出梅娘是在报复我们,故意挑拨我们感情吗” 李母看得出,可男人做的事太气人了她忍不了 楚云梨离开前,又半真半假地提醒“兴许苦主不止李老爷一位。” 李母瞬间就想到了别处。 李父怒斥“你也是女子,为何要张口毁人名声” 楚云梨不客气地反问“你怎么就知道这不是事实呢” 艾草“” 她温婉惯了,有男人在的时候,自己向来不会出面。只迟疑了一下,再想开口时,年轻的女子已经携着未婚夫扬长而去。 此时的大牢中,李华林看到了被押进来的姚秋山。 先前他就从楚云梨的口中听说了此事,本来还有些怀疑,真的看到了人。他不得不信。 父亲真的在外面另安了一个家,还明着照顾了母子俩多年。别说母亲知道此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反正他是气得不轻。 他压着火气,问“秋山,你怎么进来的” 姚秋山被关到了隔壁不远处,闻言啐了一口“娘的,遇上了个疯狗咬着我不放简直是流年不利” 李华林眼神微闪,靠近了一些“来,细说说。”顿了顿,又补充道“这大牢里很无聊,再不找点事情来说,会被逼疯的。” 他一边问话,一边仔细看姚秋山的眉眼,想要找出和自家父子三人的相似之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