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说书先生则对于近日门下侍郎赵野、兵部侍郎范讷、枢密院郎中刘肃的贪腐案、栽赃案讲得头头是道。 一群年轻人进了樊楼,找了座位坐下,又点了一些酒菜。 “我跟你们说,今日先生所说,为官只要在于修心,心正则达,处事才能不惊,遇事不燥。” 一个身材矮小的年轻人说道。 他旁边一个人说道:“庆符,你没听进去重点,官家在《实事求是》中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觉得这句话,才是重中之重,重在身体力行,切勿泛泛而谈。” “邦衡兄,我们都知道你是进士及第,学问好,你就不要取笑我们了。” 胡铨说道:“诸位这几日上课后,可有感言?” 张伯麟说道:“朝闻道,夕死可矣。” 胡铨说道:“从去年到今年,我们在均田承租推行中还是遇到了许多问题的,先生今日之课,令吾茅塞顿开,实在快哉!” 宋朝倒是没有什么文字狱,最可怕的一次可能是“乌台诗案”,但平日的政论其实是很开放的。 例如张伯麟,字庆符,历史上直接怼赵构的太学生。 像陈东、欧阳澈那些人,也基本上是直接怼的。 这些人,是农政司的官员,还有一部分吏员。 这些吏员之前是太学生。 大宋朝的读书人其实是瞧不起吏员的,不过农政司是赵官家钦点的新政衙门,据说赵官家亲自接待了所有愿意到农政司当吏员的人。 并且说了许多鼓励的话。 农政司的吏员倒是一个个天天像打鸡血一样。 今日他们到樊楼饮酒,也算是庆祝之前70万亩田承租出去一事。 胡铨举起杯子,说道:“来,诸位,我们干了一杯酒。” 众人举起酒杯,一饮而下。 酒刚下肚子,周围却传来了一道声音:“我道是谁,原来是一群泥腿子在这里聒噪!” 张伯麟转身看去,却看见刘文昌带着人走了进来,他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胡铨拉了拉张伯麟的衣服,说道:“不必与他一番计较。” 张伯麟忍下了这口气。 但刘文昌却不依不饶,他继续嘲讽道:“你们不去田里种地,跑这里来作甚!” 跟着刘文昌的几个人都大笑起来。 胡铨站起来说道:“我们再次饮酒,还需你同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