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郑之遥被他逗得险些笑出声,眼泪还挂在脸上,嘴角倒是扬了起来,瞧着颇为滑稽:“我不是说你丑?” 苏瑾楠好像明白了什么,故意逗她:“不是说我丑,那你说谁丑?你不让我碰,还说很丑,你是不是嫌弃我胖了几斤?我明天就开始减肥。” 郑之遥急了:“不是,我真不是说你。” 苏瑾楠附身再度将她桎梏在怀里,伸手探进她衣服,在她小腹上摸了摸:“你是说这道疤,是吗?” 郑之遥立刻又掉了眼泪。 剖腹产的疤痕真的很丑。 她不想他看到。 女人生完孩子,情绪会很敏感。 她本就是先动心的那个。 更加容易患得患失。 苏瑾楠见她又哭了,心揪着疼。强势地把她的衣服卷起来,虔诚珍重地在那道疤痕上吻了吻,嗓音哽咽:“遥遥,你这么久不让我碰,就因为这个?一点都不丑,你很伟大,很勇敢,很坚强,你是全天底下最勇敢最漂亮的妈妈,怎么会丑?我不许你再说那种话,知道吗?” 郑之遥眼泪更加汹涌。 苏瑾楠温柔地给她擦掉。 挑起她的下巴。 轻轻缓缓地贴上去吻住。 一点一点。 越来越深。 郑之遥所有的不安忐忑和委屈,全都被他的吻吞没。 等她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把她的睡衣褪完了。 一切水到渠成。 …… 余生漫长的岁月里。 苏瑾楠每次都会先亲吻她肚子上那道疤。 那样长的伤疤怎么可能不丑? 郑之遥皮肤白,显得愈发狰狞。 可在苏瑾楠心里,他从来没觉得那道疤丑。那不仅是他们孩子出生的生门,更是他对她永远的亏欠。他只有心疼,唯有弥补,哪里会嫌弃? 婚后。 苏瑾楠又开始京城南苏两头跑。 他是苏氏集团的执行总裁,休养了三个多月,集团有诸多事务亟待他去处理。 生而为人,有七情六欲很正常。 但身为男人,肩上必须肩负起家族和家庭的重担与责任。 事业是必须的。 若他真真每日只知道老婆儿子热炕头。 郑云堂又如何能放心将郑之遥余生的幸福交给他? 有苏桉槐和顾京墨两个小家伙在,苏老夫人住在京城舍不得走。 郑之遥不是不想和苏瑾楠回南苏定居,主要是苏桉槐太小了。他出生就在京城,长途跋涉,郑之遥担心他水土不服,打算等孩子大一些再回南苏。 当初苏瑾楠还在养伤,郑家和苏家一合计,没给苏桉槐办满月宴,改成了百日宴。 顾京墨比苏桉槐晚出生,是在六月二十九日凌晨五点。 顾家干脆也给孩子办百日宴。 就定在十一黄金周。 京城喜事连连。 谢凝在家里养伤,心情不错。 余晚词开始接手叶氏集团的业务,这段时间都是叶瑞兰亲自打理。原本给余晚词批了半个月的假,余晚词感激叶瑞兰和叶伊一对她的关照,假期一到就忙不迭地回了公司。叶瑞兰怕她没好利索,让她无事可以不来公司,在家里处理集团事务即可。有非得来集团的事再过来就行,在家里再养一两个月。 余晚词心里感动,忙道身体都好得差不多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