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被谋害后我飞升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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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庄等人本就懵里懵懂,他们本身并没见过那位男子,仅凭一张画就想复刻出来,简直天方夜谭,就是再给老画师千万年的功夫,也是无法画出他们心中满意的效果。
“哎呦,老人家,您看不如再试一遍?已经很接近了,总得交差不是?”赵庄也很为难,并不是他不想尽快将人像画出来,这老画师画出来的东西,他是怎么看都觉得像又不像,说不出来的怪异。
他眼尖瞥到老画师手中用死劲拽着的人像,无奈劝慰:“再说了,您画了一下午,总归要把报酬拿到手吧?!”赵庄本以为看在钱的面子上,老画师会留下来再试一次。
谁曾想,不提还好,刚说完老画师的脸色变得更加青白了,他来了一下午,竟是除了咬牙切齿,再也没剩下什么,他说:“因着是替官府办事,老夫一幅画只要了五文钱,说好了一会儿就能画好,你们愣是耗费老夫这么长时间。”
“五文钱老夫也不要了,你们就拿着这幅画去交差吧!”老画师边说还边把刚画好的最后一幅人像,朝着赵庄扔了过去,赵庄没能及时接住,宣纸轻飘飘的掉到了地上,还是在一旁看热闹的记柳蹲下身捡起来的看了一眼,随后抖动两下,除去粘上去的灰尘。
她本想将宣纸放到老画师手上,结果刚一抬头,就只看到他步履匆匆离开的背影,遂收回视线,看着满脸尴尬,踟蹰不安的赵庄,笑道:“赵大哥,五文钱确实有点忒少了。”
戏说间,几经波折的画像最终回到了赵庄手里,他也不好多说什么,道了声谢,默默拿着它去和文月城回话了。
记柳笑着摇头,松了松衣襟,一番折腾,着实有些燥热,耽搁下来,天际尽头铺满霞光,即将落下的太阳透过云层射出红色的光线,仿佛在预示着她接下来的生活该是多么热火朝天。
比如说,当她刚刚踏入盛礼的房门,就看到陈七脱光了盛礼的上衣,正在粗鲁的给他换药。记柳开门的声响打扰到了两人,俊美的脸上神色各异。
盛礼出事当晚,高烧不退,记柳早就将他扒光了,看了个遍,讲真,她也是有两天没有看到盛礼胸腹部凸起的肌肉了。
就算两人都齐刷刷盯着她,记柳也不会害羞的,这种情况下,谁先避开眼神,谁就输了!
记柳心中百转千回,就是不肯避开。
三个人六只眼睛,看似气氛凝滞良久,实则也就千分之一秒的时间,陈七首先败下阵来,他咳嗽一声,面无表情别过头去,他总觉得盛礼撇过来的眼神,蕴含着“赶紧滚”三个大字。
就这样,记柳眼看着陈七以一种她从未在这张脸上见到过的,别扭和同情糅杂在一起的眼神,深深望了她一眼,尤其是他替两人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复杂程度等同于记柳被逼做女红时,缠绕心脏的焦灼感。
随着“吱嘎!”一声,房门被紧紧关闭,盛礼对着站在身边的记柳说:“记姑娘,这两日辛苦你了。陈七安排的差不多了,晚上无需太过紧张。”
说完,便挣扎着将外衫挣扎着套上,动作笨拙到让记柳看不下去,她走上前,将软塌上乱七八糟的衣服整理好,撑开,然后绕到盛礼背后,扶着他光洁裸露的臂膀顺势塞了进去。
肌肤接触时,盛礼感觉有点痒,忍不住瑟缩一下,但记柳柔软的手好似有种神力,瞬间就抚平了他全身滕然升起的心慌烦闷。
他任由记柳帮助他把衣服穿戴好,乖巧的让记柳起了坏心,禁不住想要逗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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