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他望向姜栖白,已经过去半年之久,姜栖白依旧没给他答复。 他知道,姜栖白与他不是同一路人。 或许,是把他当做朋友,才会知道后,还会对他很客气。 可他们之间确实与之前不同。 “栖白。” 姜栖白闻言回头看过来,看见薛疑正一眨不眨盯着他看,那眼神他再熟悉不过。 不过,真名,还是听他第一次唤。 一月前,姜栖白把自己的身份与他说了。 薛疑听后并不惊讶。 因为那次醉酒,他已经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其中也包括了一些现代的事。 “怎么了?” 薛疑轻笑,“觉得你的名字很好听,便叫着试试,果然与我想象中的一样。” 姜栖白闻言笑了,“你名字也好听。” 薛疑像是不信,“那我为何从未听你喊过?” 姜栖白闻言怔了怔,也就怔了一会,便唤了一声,“薛疑。” 在他眼里,喊名字有另种含义。 一是,陌生或关系不好。 二是,关系太好,像兄弟一样。 薛疑没想到他直接喊了出来,一点准备都没有。 喊名字确实比喊薛公子要顺耳一些。 “你以后,还是喊我薛疑吧,不过,也可以喊我小字。” 姜栖白还是头次听他说小字,不由得有些好奇。 “你小字是什么?” 薛疑道:“字子明。” 姜栖白闻言喊了声,“子明?” 薛疑听了觉得还不错,“嗯,你想喊什么便是什么。” 姜栖白道:“那日后,我喊你时用字。” 薛疑点头,“好。” 靖王妃的儿子已经两个月了,楚箐正陪着靖王妃逗着小叔子玩时,肚子突然痛起来。 靖王妃作为过来人,一看楚箐的裤子丢湿了,就知道是羊水破了。 她急忙喊道:“钰儿,快把你媳妇抱进屋里,要生了。” 箫钰刚端来一些糕点,就听见这句,第一次当父亲,当即紧张的忘记把手里的托盘放下来,端着托盘就走过来。 看见媳妇疼的开始哼哼,箫钰正要弯腰去抱媳妇时,发现手上的托盘还在,他忙把托盘放下来,抱起楚箐大步离开。 稳婆早早就在府里候着了,一听见动静立吩咐不女烧开水,她则是端着工具走进来。 箫钰看着床上的楚箐疼的死死抓着他的手,额头上全是汗。 “好疼啊!” 箫钰听见母妃生辰的过程,也是担心的,等到自己媳妇时,感觉又不一样,既担心又心疼,还很紧张。 “媳妇,你再忍忍,一会孩子出来就不疼了。” 箫钰发现自己说的就是废话,一向巧舌如簧,口才倍棒的他,这会紧张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媳妇,要不你咬我的手吧。” 箫钰说着就把衣袖撸起来,露出白皙的手臂放在楚箐面前。 楚箐这会疼的也顾不上,张嘴就咬上他的手臂。 箫钰疼的倒抽一口凉气,不过想到媳妇生孩子比这个还疼,他又忍下来了。 稳婆看见孩子的头,催促道:“世子,你先出去,留在这里不好。” 箫钰却冷声道:“你尽管接生,多余的你不用管,我出去了,我媳妇怎么办?” 箫钰看着还咬着他手臂楚箐,“我走了,谁给我媳妇手臂咬?” 楚箐闻言连呼吸都忘记了,她深吸一口气,看着箫钰,眼神有些复杂。 箫钰收回视线看着楚箐,见她也在看着自己,还以为她是在害怕。 “媳妇,你放心生孩子,我就在你身边,寸步不离。” 楚箐松开被她咬着的手臂,手紧紧抓着他的手,其实她不是害怕,就是疼的。 可是话到了嘴边,她又没说出口。 箫钰见她张着嘴,猜到她这是疼狠了,连哼都哼不出来。 他又不能代替她受这份生子之痛。 箫钰看着手臂上的两排牙印,深可见血,他把手臂又伸到她嘴边,哄道:“媳妇,你还是继续咬着吧,用力咬着就不疼了。” 楚箐垂眸看着他那白皙的手臂上,两排牙印清晰可见,足见她刚才咬的有多狠。 楚箐是不想再咬了。 只是后面生孩子,她也顾不上,好像咬了又好像没咬。 太疼了,疼到箫钰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也没听清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