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杜小玉微微点头,看向城隍:“您意下如何?” 城隍端坐,长髯微动:“可!” 舒峣惊喜不已地起身,道:“各位,那我们该如何应对那位巡察使?” 杜小玉笑如狐媚:“舒镇守,那可以你们蜀山的巡察使,该问你自己才是。” 舒峣脸上笑容微僵。 他身旁的梁硕此时却仍然笑眯着眼说:“无论如何,事后总要被蜀山追查,如此便不妨送他一程。” “呵呵,好啊,那小郎君可是霸道得很,土地神别忘了替奴家好好招待他。” 梁硕反问:“不如杜姑娘自己出手?” 杜小玉笑着摇头:“不敢,奴家昨日可是被他狠狠地刺了一剑。” 白虎山神闻言,不禁问道:“那巡察使姓甚名谁,有何背景?” 关于王鲤的姓名与来历,这群人还真不知道,哪怕是舒峣,也只知道王鲤是巡察使而已,当时的令牌传讯根本没有给他任何关于王鲤的個人信息。 然而,舒峣正欲摇头之际,门外却突然传来了回应。 “姓王,单名鲤,蜀山三代弟子,祖父执法殿主王阔,师从翠微山主李含真!” 锵锵话语,明明传来。 接着便见紧闭的门户突然洞开。 瞬时,城隍与白虎山神的身影当即消失,仿佛从未存在。 王鲤跨过门槛,藏于瞳中之剑此刻明晃晃地暴露处在,目光所至,皆如剑气实临。 不顾其他人一霎万变的神情,他瞥向那两个空空的座位,哂然而笑。 再看杜小玉,讥讽尽显。 “这算不算是做贼心虚、掩耳盗铃?” 杜小玉面沉如水,舒峣、梁硕与扶柳吓得面如土色。 他们包括刚刚离开的城隍和山神,都非常明白王鲤刚才那简短的自我介绍背后到底意味着什么。 此谓,先声夺人! 不见昨夜娇病之态,眼神异常凌厉:“伱如何闯进来的?” 王鲤却不管他,只是转头看向脸色灰败的扶柳。 “我有一个向导叫做马识,他有一个弟弟叫做马途。” 无须多言,只此一句,扶柳便彻底明白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