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番洗漱,一碗解酒汤,方用晚膳。 也过问依影。 依影可回。 午后,依影便又离开,他去做什么,不用言说。 苏粲刚要开口,依影回来了。 带来消息… 暹毅迟韶于午后入宫后,至此时还未离宫,宫中没有任何异事传出,京畿内也没有流传出关于那账本上面的任何内容,没有传出一点与容皇后有关之事。 一切,风平浪静的诡谲。 柳黛眉稍,拧巴起来。 “风平浪静?” 依影颔首:“小姐,也许我们低估了毅亲王的忍耐力,哪怕他手中有着容皇后的把柄,哪怕容皇后几次三番的暗杀他,可只要卫皇的危机不解决,他永远不可能会真去动容皇后。” 容皇后将毅亲王的软肋拿捏的死死的,如今看来,小姐想借毅亲王之手去解决掉容皇后,有些不顺利。 手,敲打了一下桌面。 苏娆看向苏崔和苏粲。 突兀一声问: “竹先生呢!” 今日回清风榭,已不见竹先生和惠善大师身影。 …… 苏娆所过问的竹先生和惠善大师… 昨日时,竹先生与惠善大师便彼此告辞。 惠善大师难治卫皇病症,也觉自己对医道的追逐已让他的佛性不定,所以在得知竹先生能治卫皇病症时,惠善大师便告辞离开,准备回去望禄寺,闭关些许时日,已定佛性。 与惠善大师告辞的竹先生,也并没有入诸暹皇宫去找卫皇,而是也离京。 观阳峰下,官道之侧,停留的木白马车上,月华与青衫儒袍,相对而坐。 中间棋盘之上,已落满白子黑棋。 没有输,也没有赢,而是一盘死局,可看似是死局,却又存留着一处暗下缺口,只要破开,就可死地复生。 “先生选择留下,云霁也不会多言什么,诸暹卫皇,看似文静儒弱,可也许在那儒弱之下,藏匿的却是汹涌,先生停留他身侧,莫要大意。” 拿起杯盏,云霁淡淡含笑。 “云霁在此,一盏茶,愿先生早日找寻到家人,找到家族遗失药典,先生在云霁身旁多年,云霁却未帮得先生什么,先生莫要有所怪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