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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凡淡淡说道：「老婆婆从中心大厦存在的时候，就已经在这里做着保洁，辛辛苦苦几十年，只要是中心大厦中常住的人，基本上都知道老婆婆的存在。」

    「可惜大前天的时候，老婆婆寿终正寝，只是她的灵体回到中心大厦，因为她做保洁太久了，所以她变成灵体之后，习惯性回到这里做着保洁的工作。」

    「庄然你自己说一说，你是不是有两三天没见过老婆婆了。」

    闻言。

    庄然愣了一下，随即他仔细想一想，的确自己有三天时间没有见过老婆婆。

    之所以会说认出老婆婆是保洁，就是因为老婆婆在中心大厦干得够久，几乎他们天天都能见到老婆婆，始终一开始庄然以为白天刚见过老婆婆。

    如今回想一下，他才发现不对劲。

    「老婆婆对我们没有恶意，真是只想要提醒我们中心大厦有危险？」

    庄然神色微怔，他本来以为危险的存在就是老婆婆，现在想来是自己搞错了。

    虽然老婆婆的确是灵体，可是中心大厦里面还有别的灵体，而且这个灵体很可能有点危险。

    「是的。」

    林凡微微笑道：「而且昨天你值班的时候，难道没有发现另一件不对劲的事情吗？」

    听到这话。

    庄然苦笑道：「当然有啊，比如中心大厦没有十四楼，可是我却停在十四楼，实在太诡异了。」

    「昨天是我一个人值班，结果我打算去十五楼巡逻，谁曾想到电梯停在十四楼。」

    「一开始我没有察觉到不对劲，只是我走出电梯之后，却看到楼道阴森森，随即我注意到十四楼的铭牌，才发现问题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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