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正好,顾嫔得了皇上醒来的喜讯,捧着热粥和参汤便走了进来。 宋院正原想在伺候完皇帝后,才姜娴诊脉。 奈何皇帝在一旁不错眼地盯着,大有他诊完才算完事之势,他只好说:“劳烦娘娘先放下粥,让臣为娘娘把一把脉。” 姜娴放下粥,把手递过去。 宋院正按了一会,眉头轻皱,露出疑色。 当他抬眼和姜娴对上视线,便听到她说:“皇上才刚刚好转,不敢说是痊愈了,不宜大悲大喜,还是先躺回去吧。” 刚隐约把到喜脉的宋院正一激灵。 是啊,这既是皇上第一个子嗣,又由顾嫔娘娘所出,万一听到消息后狂喜晕过去……他定定神,决定避开喜脉,只道:“娘娘的脉象平稳,身子向来也康健,未有发热之象,只是有些操劳过度。” 依他把出来的脉,遇喜该只有一月有余,胎相隐约,也就只有他这种经验极老道的太医才能肯定地说是遇喜了。为君设想,也不算是故意隐瞒。 听太医说顾嫔无大碍,谢彻才略微放松:“朕已退了热,想来很快便能大安,顾嫔且好好休息去!梁遇寅,把这些时日积下来的折子拿过来,朕要边用膳边看。” 连日来生病积了多少公务,他真是想都不敢想,只能慢慢理清。 随着皇上苏醒又转危为安,整个未央宫都活泛过来。 来往的宫人虽不敢随意谈笑,可面上都有了笑意,既为皇上欢喜,又庆幸自己的小命得以保存,这日子啊,可真不容易! 唯二痛苦的人之一,便是仍被隔离在未央宫的张贵人。 因为这一连数日,居然没有多少宫人被传染! 早知道这病传染性不强,她就到御前伺候去了,何苦落到这田地,她不禁幻想自己若是和顾嫔一人一半地伺候皇上,这功劳让姑母再添把火,她是不是就能封婕妤,封容华了。 另外一个痛苦的,却是众人都以为该欢喜的顾嫔。 皇帝下令,要操劳过度的顾嫔好好休息。 他还不让顾嫔住远了,竟不顾礼法规矩,命人搬了张床进他的寝室,就置于一旁。他不准姜娴做任何活儿,只许好好休息。 伺候他?不必,有太监。 第(2/3)页